第15章(2/2)

“是他，徐玦自小游历山川，遍读工书，对利的研究很有一。殿若肯用他，他定当竭力。”

“不是，不困。”周鲤摇摇，他倒不认床，困的时候，随便枕个草席就睡了。在漠北那些年，让他把生活条件苛刻成了生存二字。

夜里暑气尽消，山间一片安静，月清凉通透，颇为舒服。

个多月，还不算家猫。萧文瑜担心它去就跑丢，只好作罢。

两人也不掌灯，沿着溪小路散步，停停走走，不知不觉来到了山崖上，看得见远灯火通明的皇城。

“有件事要问你。”

萧承钤听得清他的呼，知他一直醒着，轻声问，“择席？”

他二十及冠那天，正带着周密的棺椁往京城赶。谁也没提生辰一事，只有徐秋山给了他一把上好的玄铁短刀。

萧承钤，叹了气，“我本是去清查漕运一事，江南土地沃，号称天粮仓，粮要运到京城，往往走的路。凭大梁目前的造船技艺，海运不现实。而现今运河时常淤，年年整改仍是患频发。粮一日运不到京城，这天便一日难安。”

周鲤坐在石板上，远眺着夜，“我虽不会治，却认识一位治的专家。殿可还记得徐玦？”

“你心里有事的时候，常常皱着眉，前阵去江南，可是了什么事？”

萧承钤坐起来，给萧承珉掖了掖被，“去走走？”

“徐大人的孙？”

周鲤白天在车上睡了一路，此时没什么困意，躺在床上瞪着房梁。

但是看着九皇粘在萧承钤上的样，周鲤觉得果然还是该把十二带着来，让他俩争争。

周鲤顿了一，他好几年没过生辰了。这两个字乍一听觉很是遥远。以往生辰那天总是会有他娘亲手煮的寿面。但在漠北没人过生辰，周密也从不搞特殊。

周鲤毫不犹豫地起了。

周鲤笑，“我这位师父，除了脾气太臭骂人之外，倒真没什么可挑剔的。”

“何事？”

萧承钤若有所思地，“徐公前年不知为何没参与殿试，否则此时定已官服加了。”

“这是他家老的决定，徐玦年少成名，十五便中举人。老人家怕他心气飘了，便不允他继续科考，丢回国监，又送他去游历，延后了三年。”

萧承钤愣愣地看着他片刻，笑了笑，“我表现得怎么明显么？”

“过几日，是我的生辰，父皇要在里办宴，你会来么？”

“原来如此，徐大人果真是目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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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这些日，可是遇到什么难？”周鲤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