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鲤,“好啊,我刚好想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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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钤皱起眉,“你就会说没事,说得多了,人家真当你不知疼。”
“我不知,但大有可能是纵火之人留的。”
“殿生气了?”周鲤扯了扯他的衣袖。
“殿。”周鲤笑着走过去。
“你的伤怎么样了?”萧承钤一边走一边问。“我派人送去的药材你怎么全给退了回来?”
“这是什么?”
周鲤从火场中跑来的时候,背脊被碎石砸了一,留一片掌大的淤青,但回府了药酒之后,已经不怎么疼了。这件事他没告诉萧承钤,也不曾喊一声痛。不知他如何晓得的。
寺庙起火的事,很快便传到朝中,龙颜大怒。后来查明是佛堂里的蜡烛被风倒,小和尚打了瞌睡没发现,才导致的火势蔓延。
周鲤递给他一枚被烧得漆黑的铜扣。
从慈宁来,就看到萧承钤在半路上等他,后站着个松脂。周鲤暗自想,这人怎么生得这样好看,光是随意站在那里,添几笔闲风,都得像一张雕细琢的画。
回到东,松脂便去叫人备菜了。房间里只剩他们俩。
至于周鲤,因着救驾有功,被太后和圣上亲自接见了一番,给了不少赏赐。
“这是太后屋里捡到的。”
***
“我气你甚,我气我自己。”
不好的预,又说不是什么不对。只跟着周鲤了寺庙,到了附近一无人的荒郊。
“我明白。此人狼野心,手也不可小觑,殿若是要查,请务必多加小心。”
周鲤觉得他这小心的模样倒是可得,忍着没笑来,故意不去哄,静静地在后跟了一路。松脂又跟在他后面,三人变成一小列,招摇过市。
萧承钤被他这么一问,真摆起了脾气,拂了袖,往前走远几步。
“没事,不疼,那些药材太名贵,我用不上,殿还是先留着吧。”
“殿?”周鲤凑上来蹭蹭他的手臂。
老住持战战兢兢地上缴了护国寺一半的田地,请罪书写了厚厚一沓,就差跑到里哭了。好在太后本也没什么大碍,总算逃过一劫。
周鲤摇摇,“没有,那人跑得太快,让他给逃了,我急着找太后娘娘,没去追。”
萧承钤里寒光一闪,“你看到人了?”
萧承钤温柔地笑了笑,“好。”
“十一,你还没用午膳吧?到我那去吃?”
萧承钤把那颗铜扣握在手里,似是松了一气,“十一,你得很好,兹事大,就不对外声张了。我会禀告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