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纵使萧承钤愿意护着周鲤,不见得他边的人也愿,还因此得罪了太傅,太傅大人一气,底的人纷纷表态,竟几乎陷萧承钤于孤立无援之境。
“疼你了?”萧承钤眉一皱,连忙放轻了力气。
要不是周鲤挨了板,他定然不会放过他。
太安帝自然是舍不得真把他打坏,这几大板听起来响,实则不算重,没伤到骨。
周鲤讪笑,“是不太好看。”
这些事萧承钤当然不会告知周鲤,心的霾也因为见到心上人而暂时扫空,小别胜新婚,何况是阔别半年之久。人就活生生地趴在自己床上,褪了,白的大,和被打得通红的。
萧承钤握住周鲤的手,光手背上都有好几条疤痕,衣服遮住的地方更不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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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钤毕竟是个全须全尾的男人,渴慕的人又近在前。
“呃!”
他扶着酸胀的腰坐起来,缓了片刻才有力气床去倒杯。
萧承钤心疼地看着他,把他的手背吻遍,又轻轻咬住指尖。
“你上又多了不少疤。”
手指不怀好意地时不时蹭过某,让周鲤难耐不已。
萧承钤着手里的药罐,一面心疼,一面咽了咽,显然是忍得颇为辛苦。
周鲤笑了笑,伸手给他家的大猫顺了顺,“我也想你。”
萧承钤不再摸,低亲了亲他的角,沉声,“我好想你。”
萧承钤立即意会,却还有些犹豫,“你……”
这么过去了,万万没想到,朝堂上已经是山雨来风满楼。
周鲤的气息在萧承钤耳边,一阵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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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殿。”
这些伤并非全要留疤的,只是他时时不太顾得上用药。一来二去,都养得消不掉了。
受到指尖传来的意,周鲤浑了去,趴在了萧承钤肩,环住他的脖颈。
“别了。”周鲤伸手过来阻他,清亮的里已经蓄起雾。
此事本只是一个借,萧承钤与五皇的人借机相互发难,明争暗斗。中立者则作上观。
萧承钤看他发红的耳朵,似乎是意会了什么,浅浅笑了一声。
“好看,我的十一怎么样都好看。”
周鲤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一觉醒来已经天光大亮。估计快中午了。
自然是柴烈火,一朝燎原。
周鲤把脸闷在臂弯里,摇了摇。倒也不是痛,而是萧承钤的手冰凉,碰到火辣辣的伤时,反倒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