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2)

周鲤假装想了想，“大概两个月前吧。”

周鲤了门，来不及回家，便先去拜访了恩师徐秋山。徐玦早料到他要来，酒都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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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玦已经醉得有些不省人事，周鲤扶他去休息。这人喝醉了实在闹腾，缠在上不肯动，嚷着要寻他娘亲。

不过他家太殿确实矜贵，周鲤甚至舍不得让他哄人。

“我骗你嘛呀？”周鲤好声气地哄，“我爹从小就让我练过左手剑，防的就是这么一天。不信你看我写几个字。”

周鲤心说还是瞒不住了，只好老实代，“挨了一刀。”

周鲤叹了气，顺着他的话把人哄到床上，“先睡觉，明天给你。”

萧承钤抱着手坐在椅上，与他沉默对峙半晌，终于叹了气，“说吧。”

萧承钤的脸却冷了来，“珉儿，你先去。”

周鲤偏过，“不知，战场上糟糟的。”

“得了吧，你的字比珉儿的还难看。”

“谁？”

第13章 总之先打一架再说

萧承钤终于笑了来，周鲤心松了一气。他借坡驴，凑上去轻轻蹭着他的额，落一个接一个的细吻。

“我会给你找天底最好的大夫。”萧承钤握住他的手，心疼。

能松开剑柄。

“抱歉，”周鲤讪笑着捡起剑，“我有些心不在焉了。九殿的确颇有，此后必成大。”

萧承珉乖乖回了屋，周鲤不知为何心虚得不行，没敢与萧承钤对视，只低着不讲话。

“我想吃我娘的馄饨了。”徐玦嘟嘟囔囔。

明明受伤的是他，哄人的怎么也是他。

两人已经很久没如少年时那般对饮过，这一坐，竟聊到了半夜。

“怎么伤的？”

周鲤笑了笑，举起手摇一摇，“纱布早拆了，只是活动还有些不灵便，估计这辈也就这样了。”

“嗯？”

周鲤看他这样，自己心里也难受，但是刀剑本就无，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技不如人。“我真的没事，右手没法用，我还有左手，也是一样的。你看，我左手和右手一样灵活。”

“真的？”

那几手指的骨节明显有些僵，萧承钤陪了他一天一夜，居然一直没发现。比起质问周鲤为何不说，翻涌而来的愧疚还是一瞬间就淹没了他。

至于被遗忘在角落的萧承珉，事后得到一把周鲤从漠北带回来的宝剑奖赏，自然又喜笑颜开了。还在萧承钤面前炫耀不停，把人闹得够烦。

“多久能好？”

“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