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未亮,周鲤缓缓醒来,他已经被萧承钤抱到床上,萧承钤侧揽着他的腰,还在睡觉。
“婚约是父皇我订的,无非走个形式,只要你愿意,我们仍然可以像以前一样。”
“殿,你为太,读了如此多圣贤书,你的礼义廉耻都读到哪里去了?”
“你这是何意?”
周鲤盯着他的睛。
周鲤转要走,萧承钤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故意着他的伤,用力一扯,周鲤吃痛之际,已经被倒在地版上。磕一声闷响。
萧承钤顿了顿,低沉,“十一,你觉得我可怕吗?”
这话很有用,拿掐住了周鲤的自尊,他真不敢再动了。
“你要什么?放开我!”周鲤怒斥。
“既然你已经知了,倒也正好,”萧承钤叹了气,反而了些许轻松神,“十一,你心里也清楚的,你我难成正果,但我对你却又实在有几分喜。你若不介意,这份婚约我们便当它不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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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打探到了什么呢?”萧承钤伸手托起他的颌,与他对视,“那年寺庙失火,太后一行人差葬火海,宴上猎犬发狂。如此,都不是巧合,你分明都查到了,你为什么不肯相信?”
“你尽叫喊得再大声些,让整个东的人都来看看你这副模样。”萧承钤的声音那么冰冷,几乎让周鲤打了个寒颤。
周鲤浑被了力气,手臂的伤又仿佛在隐隐作痛,他形一晃,有些站不稳。萧承钤习惯地想来扶他,被他躲了过去。
周鲤现被他压着双手,挣扎不脱,又舍不得动武。萧承钤早对这了如指掌,拨三两,周鲤的力气已经了去。
萧承钤动作暴,周鲤咬着牙,脸上疼一层细汗,他一声不吭,默默接纳了这份诀别。
周鲤着眉心缓了片刻,“我今日来,不为诘难什么,话说开就好了。你明知我不会纠缠不清,更不会拿周家什么威胁。如果这是你的目的,你已经达到了。”
“殿,保重。”
“你别说了!”周鲤挥开他的手,脸越来越苍白。
“对了,”萧承钤漫不经心地捋了捋衣裳,“我听说你背地里没少打探我。”
萧承钤一扯开周鲤的衣裳,不由分说地埋了去。
“我本就如此,只是你不够了解我。”萧承钤笑了笑,抬手指向窗外,“这门里从不良善之辈。没见过谁如你一般天真,说什么便信什么。”
萧承钤仍然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嘴里吐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混账。听得周鲤直皱眉。
萧承钤不不顾地压来,堵住了他不饶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