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记不起来自己原来是这样。
周鲤在心里纳闷,他家好好的怎么就成了禁地。但还是举起双手,“兄台误会了,在一介草民,途径此地,好奇才这才来看看,不成想竟冲撞了贵客。”
刚才萧承钤的神,实在让他有些恍惚。竟忘了自己早就换了副。
周鲤忽然从袖一把匕首,冷光一闪,朝萧承钤刺去。萧承钤不得已侧一躲,便松懈了钳在周鲤脖颈上的手。周鲤趁机撞开木窗,匆匆逃了去。
萧承钤放在他脖颈上的手忽然一,“谁给你的胆这么说他!”
“知,”周鲤满不在乎地说,“周将军家的短命鬼。”
久违的声音,比少年时多了几分低沉,充满威慑。
“与你何。”
“此乃禁地,你是何人?”
萧承钤没说话,周鲤觉他看向了那张挂画。
三炷烧了半截的香,得端端正正,只是香灰碎在桌上,衬着画中人一脸笑意,显得那么寒酸。
“你!”
萧承钤显然没信他的鬼话,伸手就要来扯。周鲤也料到,一把抓住萧承钤的手臂,险险躲过。
任他再望,也望不那个早已尸骨无存的人。
“你知他是谁吗?”
周鲤勉笑了笑,“他不是二十几岁就死了吗?你说我像他才是晦气。”
萧承钤显然有几分愠,毫不留地照着周鲤面门挥一拳。周鲤与他打了几个回合,惊诧于萧承钤这些年的步,又或许是自己退步了。一瞬分神,就被掐住了脖颈,一蛮力把他狠狠压到桌上。
周鲤拼命挣扎,萧承钤整个人都压上来,钳制住他的双手。然后竟低,用牙齿拽掉了周鲤的面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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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貌丑,不便示人。”
“你叫什么名字?”萧承钤问。
“摘面罩。”萧承钤说。
屋瞬时陷一片昏暗。
萧承钤已经很多年未曾被人如此冲撞过,耐着又,“你很像我一位故人。”
周鲤淡淡地说,“和我得并不像。”
周鲤松了气,推开自己的房门,借着烛光,看清了里面。他有些惊讶,这么多年了,房间的陈设都没什么变化,只是墙上多了一副未曾见过的丹青,画前摆了一只正在焚烧的香炉和一壶酒。
周鲤想笑,又实在笑不来。
发愣的时候,门忽然被一把推开,周鲤才回,一把剑已经架在了颈侧,带着丝丝寒意。
萧承钤呼的温气息在脸侧逗留,周鲤一时竟忘了逃跑,任萧承钤把自己的样貌尽收底。他灵机一动,挥袖扑灭了烛火。
“什么样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