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评委席上林笑珊叹惋,“直到今天,在我们日常生活的各种各样的宣传画里,依然充满着这些职业工作者默认为男性的刻板印象。”例如默认男医生女护士,程序员都是格子衬衫男,哪怕人类历史上第一位程序员就是女性。不胜枚举。
舞台上,flapper女孩们穿着裁剪过的“短裙”,明显摆脱了原本长裙的束缚——同样地,flapper也反对紧身胸衣,呼吁穿着宽松柔软可以自由呼吸的内衣,乃至于no bra。
而这一切着装的改变都是为了更方便更自由地活动,同时也代表着这一时期女性生活方式的转变。
少女们不再是挂在墙上的静物画或者装饰室内的花瓶,她们是走动跑动甚至跳动的。
她们是自由的,独立的,拥有灵魂的,她们应当像男性一样完整地参与公共生活。
舞台上少女们欢声笑语,尽情载歌载舞,享受属于她们的美好时代。
相似装扮的黎绯完全融入其中,她看起来与别的女孩没有什么不同——但在场的所有观众却都不会忘记,仅仅在几分钟之前,她还是被捆绑在火刑架上的女巫。这也让他们倍感心情复杂。
不过即使是到了这个时代,“女巫”依然存在。
“从中世纪的女巫变成了上世纪的flapper啊……”方以航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那或许这个作品叫flapper更合适一些?”
“不是哦,从来没有改变。”薛冰轻声否定了他。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女孩们会因为穿“短裙”留短发被轻蔑地称为flapper,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女巫”的别称呢?
从长裙到“短裙”尚且如此饱受争议,而由传统裙装到争取女性穿着裤装的权利的过程,更是艰难而曲折。
舞台上,历史的帷幕暂时拉上,轻盈的犹如蝴蝶一般,却掀起了时代浪潮的flapper girls如潮水般退场,黎绯一同下了台。
而当帷幕再度拉开,人们便看见了过去两个多世纪以来女人从男人手里抢夺穿裤子权利的历史。
在此期间涌现了许许多多的“女巫”。
有知名女演员因为穿着长裤而被捕进警察局。有荣获勋章的战地护士,因为战后日常生活继续穿着裤装而受到舆论责难。
尽管这一切如今看来多么匪夷所思,但实际上距离我们也才过去了仅仅一个世纪。无法否认的是,这是过去两百年间全体女性的共同的真实苦恼。
黎绯再一次登台,她身着白衬衫,搭配灰色西装裤。设计简约,剪裁利落,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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