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错开了那块石。
“哗啦”一声,朋友跌中,又从里钻来。钱乾翻了个,爬起来呆愣地问:“刚刚是你推了我一?”
朋友抹了脸上的,茫然:“谁推你了,艇一翻我自顾还不暇呢,我离你一米多,想推还推不着啊!”
钱乾坐在地上,不知怎么的,脑里突然就想起昨天在镇上碰到的那个女骗。他上掏了掏兜,抓了昨天买的那两枚平安符。
可他摸来只有一张。
钱乾愣了愣,难是不小心掉了一个?
他捻了捻手指,手上沾了些灰黑的粉末,浸了后粘在手上,是从兜里摸到的。可他穿的都是净,兜里哪来的尘土?
东说他没推,那他刚觉到的是什么,还是说是他太张了,产生了错觉。
钱乾翻爬起来,说:“不玩儿了,看来是不太安全,野外小活动场地况不稳定,别真事了。”
“行吧,那就回去了。”
乌溪这一段在山上,他们原路返回,走到山脚要过一条河,乌溪到山脚,也是注这条河的,河面上搭了一座桥,年份估计有些久了,看着有破旧。
钱乾刚走到桥上,朋友东忽然一阵急,“诶,你等我会儿,我去找个地方小解。”然后就往后跑了几步,钻了河岸边的竹林里。
他骂了声“懒人屎多”,但还是站在桥上等着,掏手机来玩儿,打开照相机,准备拍几张自然景儿。
大约等了五分钟,东还没回来,钱乾低看手机,却听见了有人在叫他名字。
“钱乾。”
“钱乾……”
那是个陌生的声音,比较中,不太能听男女。如果是在城里听见有人叫自己,却分辨不来嗓音,于担心是不熟但认识的人,钱乾可能就答应了。可这趟来乌溪镇,分明只有他跟东。
那个声音喊了第一声,没得到回应,又喊了第二声。
钱乾倒是没往奇怪的地方想,想循着声儿看看是谁,接着又听见了第三声。
“钱乾!”
是东的声音!
钱乾这明白了,前两声也是他掐着嗓叫的,本就不是撒去了,是找了个地儿藏起来吓唬他吧。
他哼:“你爷爷在此!”
然后就看见东从竹林里钻了来,东走上桥,来到他旁,笑着问了句:“如果我落了,你愿意舍己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