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这么吃,没见你叫唤呢,这才吃几天就受不了了。”
再就成人了!
中午蒸了腊饭,菜就只煮了个大白菜。
江文清说:“好吧,不如切一块上次腌的腊炒?”
里有两个活不要钱的男人。
这其实是记分员的活,不过队里记分员把摔断了,正在家养着,大队还没挑到合适的人,他最近总去公社开
大队看不惯她躲懒,抓她壮丁让她代替自己去看着人土豆。
补完油菜已经了正月,地里又要沤,这个活江文清实在不想,就经常开始躲懒。
看她又要晒东西,陈木文嘴角:“媳妇怎么又晒了?”
“不吃就行,媳妇我真不想吃菜了,觉寡的很。”
这一小块腊用泡开,再切成薄薄的片,直接放在饭上蒸,腊的油脂和咸香浸透米饭,光是蒸饭的时候就能香的人直。
谁不想吃呢?她也想吃……
农村人的正月也少不了忙活地里的事,地里要补油菜,年还没过去大队就央人上工。
队里不少人米糠也是要给人吃的,窝,黑面馒不够吃还要往里掺糠,吃的时候虽然辣嗓,但是好歹不挨饿。
蒸菜的茵陈都是稍微大一些的,带着比较的都被江文清晾准备晒泡茶喝。
本来她该拒绝的,谁让她也馋呢……
家里猪崽本来要送回队里的猪圈,大队现在还没发话,就在自己家猪圈养着,陈木桃还没开学,最近山脚有发了新芽的野菜猪草,她都去割了回来拌米糠喂猪。
正好年前分了,晒好以后都挂在杂房。陈木文提来一块瘦相间的,江文清切了一小块来让他挂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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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清赞许的看他一,用神鼓励他快去。伸一刀缩一刀,剁谁的不是剁。
家里晒了太多菜,送人一些吃也吃不完,冬天没什么菜,最近一直吃菜,陈木文吃的心发慌。
薄薄的片即使是吃起来也不会很腻,反而嘴里都是腊油和饭粒合的满足。
猪崽在杂房放了几天,就移到后院猪圈里去了。
江文清也不抬整理茵陈:“放心吧,这是泡喝的,不是吃的。”
陈翠在后院收拾菜园,陈木文去后院没多久就听到一阵咆哮,江文清打个冷颤,没多久陈木文就回来直奔杂房。
他俩对视一,陈木文咳一声说:“我去说?”
江文清总算不无聊了,趁着活不重去仓库开门让人拿完东西就会跟着地。
清理净切碎,碎一个玉米馍馍撒去,再撒上玉米面,把菜和玉米面,调料拌匀,上锅蒸熟以后拌辣吃,还没吃就能让人直。
还有地里也要施翻土,自己家菜园也要打理,把番茄黄瓜什么上,不然赶不上吃。
陈翠一边吃一边担心,她腌的这几天腊能不能吃到年底。
陈木文很委屈:“我也不想啊,以前也不会这样,怎么最近不吃觉心发慌。”
就是吃完排便困难,陈家有两兄弟经常去换粮,已经很久没吃过米糠,陈翠就把猪草剁了和糠煮熟给小猪吃。
他们家猪型也涨的飞快,送回队里还有可惜。
他们这边的腊就是用盐腌好,晾起来。这样的腊没有别的味,吃到嘴里就是腊原始的味。
江文清看看他,看起来是瘦了:“你不会又了吧?”
饭和腊一起蒸熟,腊因为切的太薄,蒸熟的时候会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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