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找她,六婶比张大夫还可怕,以前她是不知敢让张大夫给她看病,现在她知六婶的浅,怎么也不敢让她看。
陈木文看她不乐意,就帮她说:“再看看吧,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
吃完饭人都走了,陈木文看她坐在廊还冒汗,突然说:“不然我们去县城住一阵吧。”
江文清回过神问他:“去县城住什么?”
陈木文是认真的:“我们这没通电,不然我们买台电风扇回来你也能好受,去县城住有电也方便。”
他本来以为还要劝劝,媳妇才会同意,没想到他才说完江文清就答应了。
之前不想去县城住是没觉得现在县城比农村好到哪去,在农村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旱厕。
但是县城现在也大分都是公用的旱厕,想上个厕所撅个腚一圈人都能看见,在农村至少她一个人能独占一个坑。
现在同意去县城住,除了陈木文说的,还有就是离医院近,之后要生了她能去医院生。
既然她同意了,只要找到房租就可以搬走。不知现在能不能随便租房,陈木文说找兵哥帮忙。
兵哥回来以后就搬了家,他跟前妻连孩都没有,一个人孑然一也无所谓住在哪。
只是之前住的地方大家知他蹲过篱笆,总是会对他指指,他嫌烦脆搬走了。
陈木文跟他打听租房的事,顺便让他赶把箱拎走。
“我跟我媳妇都要来县城住,这真的没人给你看着了。”
兵哥沉默半晌才说:“行,给你搬家我就一块去拿回来。”
他跟陈木文打听陈庆和:“我听他说他是你亲戚?”
“嗯呢。”陈木文没想到他俩能认识:“你咋认识他的?”
兵哥没说怎么认识陈庆和,只说他俩昨天晚上一块喝酒,末了又说:“房你别找了,我现在住的那地给你住吧,我不租了。”
陈木文皱起眉忍不住骂一句“”以为是有人知他坐过牢,又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大家对蹲过篱笆的人有天然的畏惧,他之前去兵哥家里找他还看到有人直接对他家门吐。
“那你住哪?”
兵哥哼笑:“我哪不能住,我在县城有家得到你心。”
说完人就走了,走两步又回过把手里提的油纸包扔陈木文的车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