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因为死了才来到这里的。
只是突然轻声问旁边的人:“我这次还活着吗?”
一句话把陈木文问的顿时嚎啕大哭起来,连陈翠也忍不住开始抹泪。
原来她生孩的时候大血,呼骤停,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连年都过过了。
“对不起媳妇,对不起……我们以后再也不生了……”
陈木文哭的太凶,江文清被他吵得心烦,想说话又没有力气,一歪又睡过去了。
等她再睡一觉醒来,才发现陈木文坐在床边赤红着双,活活像个浪汉。
她使不上劲说话,冲人勾勾手指,有人就像狗狗一样贴过来:“怎么了媳妇?”
他心心念念的媳妇用气音说:“你,好,丑……”
陈木文简直要被媳妇气笑,这么多天他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人,也没时间收拾自己,胡拉碴上都有味了,不怪媳妇嫌弃。
看他笑了江文清才想起来她是在医院生孩的,又问他:“孩呢?”
“娘抱回家了,这里没,孩回去让大嫂喂的。”
江文清,陈木文跟她说当时的况。粉他俩也攒了票,当时场面太混,陈木文把票给他大哥让他去买粉。
粉票难得,他俩攒的也不多,只够应个急。陈木文回去一趟就把张兰香接过来,让陈翠把孩抱去自己媳妇那喂了。
她昏睡的这个星期正好赶上过年,陈家人也没心过年差不多都住在医院里。
张兰香带着两个小的在她家,闲了还要帮忙陈翠饭,陈木桃倒是可以帮忙照顾学学了,不然也忙不过来。
她俩听说江文清昏迷不醒,每天晚上在被窝抱着痛哭,张兰香都不知洗几个枕了。
年三十那天陈木文在医院不肯回去,他们一家人草草吃了年夜饭就算过年了。
江文清再不醒,陈粮丰跟陈翠真准备背着陈木文准备棺材板的。
现在醒了人也慢慢好转起来,第二天陈翠就把孩抱过来给江文清看。
江文清自己都起不了,只能侧着脸看襁褓中小小的人一。
她后知后觉忍不住泪,问婆婆:“是男孩女孩?”
陈翠说是个男孩,江文清想伸手碰碰从包背里探来的小手,却使不上力,陈木文看来她想什么。
把孩接过去握住媳妇的手,三个人的手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