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事,陈木文还说这是真巧了:“我今天一上班就接到通知,要借调去饮料厂上班呢!”
饮料厂每年开六个月,除了固定的领导班,剩的人几乎都是各个厂借调过去的。
不然总不能一年就上六个月班,剩六个月都只能抓瞎。
以前也是各个厂签去,今年到纺织厂陈木文他们科中两个名额,他就被分去了。
江文清听他说了以后思量一:“那现在正好,你去饮料厂看看能不能落实果味汽这件事,成了的话脆留在饮料厂算了。”
纺织厂也不是不好,只是陈木文是跟着原领导过去的,是毋庸置疑的领导的人,科室里别的人多少有些看不顺他,去年年底陈木文谈成了两单货,原来的人看他更不顺,不然也不能把他送去借调。
江文清之前都只劝他小不忍则大谋,先在这个科室忍一忍,等以后有机会一飞冲天,一鸣惊人,一……
现在想想他在纺织厂不呆多久都是当孙,不如去饮料厂想办法留来,把饮料厂盘活这个厂还能没有他一席之地吗?
陈木文听他媳妇一席话,简直惊呆了……
他从来不知自己媳妇,还有这谋略。
江文清“啧”一声,不屑的说:“你不知的还多着呢。”
但是他媳妇说的确实很有理,陈木文本来也没打算再忍,就等着时机一到吓他们一个大的,现在听媳妇一说,自己一直呆在纺织厂吓他们个大的又能怎么样?
他们科室十个人有八个是关系,就连他也是关系去的,要是一直在这呆着可能一辈都这样了。
他的心忍不住蠢蠢动起来……
蠢蠢动完陈木文颇有些遗憾的说:“媳妇,我觉你才该厂才对,你比我厉害多了……”
江文清轻蔑一笑差脱而区区小厂,事实上是她非常不喜上班的觉。
那把人禁锢在笼里的觉,真的还不如让她回乡地呢。
她蹲地里磨洋工,大队看到也不会怎么着她,她在办公室磨洋工就不一样了。
就让陈木文去起早贪黑的努力吧,她跟儿就躺着享受也好。
想到这江文清清清嗓,把果味饮料的事又跟陈木文说一遍。
等陈木文去饮料厂上班,她就开始每天盼着他班,听他说说厂里的事,遇到的麻烦,她能提供思路的都跟他讨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