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毓靖回过来,诧异看她两,又笑起来,“原来阿昶没告诉你啊,这我要是替他说了,回肯定得遭他记恨。”
虞莜呵呵一声,谢湘容啊,这倒也好猜,谢二爷连建康都不让她去,带到北齐来,想来这是看秦昶一筹,觉得比她皇兄。
见她一脸了然,毓靖两手一拍,“谢二爷那天想开来着,还好阿昶见机得快,立撂挑走人,这不是……这些天脆避在里不去。”
虞莜低讪笑,“江左财厚势大,前朝时还封过藩,太若有意纳谢家女,于北齐也有益。阿别看我,我是所谓的。”
当初她决定嫁给秦昶时便知,北齐并非友,即便那日他向她保证过,也难保日后朝局所需,终要有剑指金陵的一日。
虞莜这里一门心思筹划资助秦昶,却还不知她散给官员家眷的钱财,被这家伙转手就给挪用了。
“货源我自己有,地段倒也不须上好的,只要地方够大、接近源即可,我这生意挣得是快钱,需要舅母替我多方联络家。”
“那你的界就太小了,何止洛,整个北方的布匹生意,我都要了。”
“前阵不是江左的谢二爷带了批人过来,就在庄里让咱们给他练兵,他倒是脸大,指名姓要太亲自练。”
说得秦昶来了兴致,“你打算卖什么?”
这事还是毓靖来看她,说起崔元魁找她拆借时才知晓,“你说巧不巧?那天祭田刚得了你的五百两,转就给了他。”
如今与南康的关系不比前世,再找那边购置资,未必还是她执政时的便捷,布庄挣的钱,可解北齐的燃眉之急,早日壮大起来,至于是否挥戈南——
“行,你要是缺人手只跟我说,我替你寻来,洛城闲散太多,我正愁没法安置。”
虞莜倒被勾起兴致,“阿快说。”
秦昶颇为惊讶,笑:“你这是要把洛城的布庄生意一网打尽啊。”
,她看上的地段,便直接叫安家转让来,说得她抢人生意似的,听得虞莜直摇。
虞莜啼笑皆非,又对崔府的打细算颇为好奇,“你跟夫分得这么清?一笔银都要打借条?”
到时她便成了亡国之人,能不能保住太妃的位置都还两说。
前世北齐使臣去到金陵,除了盐铁,还须大量购布匹,不过他们拿不太多的钱,只能选价格低廉、掺麻的等棉,保耐用方面不足,以至每年都要添购,反倒更费钱。
她带来的工匠能造大纺车,以力运转,效率翻倍,“我打算开间织造作坊,夏纺纱,秋冬织棉,已经找人在城里看过了,比市面上卖的锦罗轻绵密,价格至少便宜一半。”
毓靖当初嫁给崔元魁,着实被他这句话到了心,因此上那日他提了一句太妃的嫁妆,才遭了打。
毓靖一挥帕,掩笑:“我着那么一大家人,你可不知,母妃给我的嫁妆厚着呢,元魁说了,不能叫他的族人随意贪墨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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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莜,这就又替她解决一大难题,她有手艺有原料,但想在别人的地界上买卖,且必定是要抢了本地人行当的,还得他这地蛇才能压得住。
瞧着快到分,天气渐,午后两人坐在园里饮茶,校场那边不时传来呼声,毓靖回瞧了一阵,“太这些天躲在里,真是闲得发慌。”
“卖布。”虞莜轻描淡写瞥他一,“这回我带来的织,除了耕时期照应桑蚕,其他时候闲着,他们都是能工巧匠,还当尽其用。”
“个榜样嘛。”
毓靖就拿手着她,“你看,我就说吧,难怪阿昶不告诉你,你要是这么想,我第一个不同意。”
“阿,虽说你我同为公主,但到底是不一样,你是降,夫尊你敬你,自然不敢纳妾,我嫁来北齐,说和亲也不为过……”
“可不是。”虞莜应了句,随即有些察觉,“他为何躲着?”
“阿昶两天去了,结果每回都碰上谢家那位三娘,你说她一个滴滴的大闺女,总跑到那男人堆里去,是要什么?”
虞莜投来的目光隐带睥睨,剩的话却没,秋冬制的棉衣送到军中,可替他省大笔开支。
到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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