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玄武湖,了七天七夜在湖底找你的尸,后来带着你的棺椁杀上金陵,连皇帝也死在他刀。”
“后来、金陵传来消息,说你死了……”黎瑶瑶癫狂笑起来,中却汹涌淌泪。
迟了十年的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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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这日……有什么特别的么?”虞莜意识问这话,侧在他腰际轻蹭一,“对你来说的话, 这日可有不同?”
“你大抵还不知,他每年七夕都给你寄东西,每次都假借他人之名,他对你的好,你一分一毫也不知。”
虞莜颤颤巍巍了气,止不住满的酸,她毫不怀疑黎瑶瑶的话,怀着一丝悸动,听她述说前世一无所知的那五年。
与她前世最用的那方红印, 质地一般无二。
虞莜伸手扶住墙,顾不得那上黏腻冰冷的血,一颗心几乎要跃咙。
“公主,你这害人,活着时不叫他安生,死了也不叫他好过。”
,对你日思夜想……”
其他的, 便都了库房, 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
虞莜拿起妆台上一只小巧圆盒,打开来,里的朱砂泽匀称厚重, 膏泥鲜红泛紫,自带一天然的湟湟威仪。
虞莜踉跄上前,钳住黎瑶瑶的,“告诉我,只要你说了,我就让你死得痛快。”
清晨第一束光, 落在窗的错金鸾凤铜镜上。
昨夜的她格外温柔顺从,甚至可以说是……如火,成亲以来绝无仅有,搞得他有些失控,搂着她在榻上颠了一整晚。
她拼命气,像是又一次坠中,记忆中化作魂灵、飘在城门上亲所见的那幕,好似浮在中的倒影,清晰又模糊,在脑海中徐徐展开。
“后来呢?后来他怎样了?”
黑压压的人群,簇拥着最前方穿明光铠的秦昶,他的后,众人合力抬着一副大黑棺……
不知她跟黎瑶瑶说了什么,睡不久,竟主动来抱他。
被人推, 虽是太医说了并无大碍, 夜里他却也不敢来缠她, 再说刚从那森血腥的地儿回来,也没那个心。
“不知,他没回北齐,我在城上一直等,等了许多年,都没等到他回来。”
前世那方朱砂, 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小吏送的, 每年七夕,虞莜自繁重政务中拨冗片刻, 在一堆各地献上的孝敬中, 挑一两样留用。
秦昶缓缓挲她的脸颊, 目光与镜中人对视, 昨儿晚上从掖回来, 就觉得她不大对劲。
前世死魂未消,是因尚未土为安,她当时就睡在那黑棺里,跟着他一起回到金陵,亲目睹皇兄惨死,金陵破碎、故国成烟。
“是你害了他……你让他一生都不痛快。”
黎瑶瑶双痴痴地投在虞莜脸上,却又似穿透而过,落在未知莫名的时空。
秦昶夜里难得有洁自好的觉悟,没想到她反倒缠上来,像模像样地推拒几番,最后被她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
“嗯,丹产的, 这是最好的一批钵淘炼的, 比别地儿的都纯净。”
第50章 五十
“这便是你上回说要送我的朱砂?”
这是虞莜听到黎瑶瑶说的最后一句话,在她耳畔久久挥之不去。
秦昶难得见她起得这么早,走过来在她后站定, 瞧着镜中靥,伏在她额角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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