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2/3)

秦昶看看那边的香桥，心一声晦气，这会儿又埋怨舞辰偏生挑了今日刺杀祈岚，白瞎了他心筹备的七夕灯会。

“你不用去，护送你娘安全回府。”秦昶截住他，吩咐侍卫分几

结果窦义城支支吾吾不愿参军，非要留在京城，白南回来窝了一肚气：

“主，我看这人就是贪图富贵，要不劫那么些私盐呢。”

每年秋季初冬，正是诸奚人南劫掠的重时期，朝廷锣密鼓筹备军资，照秦昶的说法，由于去年夏天提前在城上署周密，压制得诸奚人过狠，今年来犯的力度必定不小，形势颇为严峻。

到底这桩案并未让舞家伤动骨，窦义城多半是仍惦记着报仇，这才不肯远离京城。

秦昶转动玉扳拇，心里寻思着，哪天非要把窦义城逮到城上，让他去当个斥侯得了，省得每天在城里闹得飞狗走。

舞辰的盐铁司，在祈岚的数次审查帐后，已是岌岌可危，朝廷设立计相已提上日程，见手中权柄一削再削，祈岚这枚中钉，已是非不可。

他们是在才能看清远的火，来到楼，街上依旧熙来攘往，行人声笑语浑然不觉。

秦昶走到她后，也向着清和坊的方向看，剑眉微蹙，“四九巷。”

说得秦昶这才兴了，侍卫牵了匹过来，朱允温在人群中着脚向这边挥手，“莜，你们也来看灯啊。”

楼梯传来一阵咚咚急响，李平三步两窜上来，气还没来得及平，便急声：“太爷，我大哥侦查到，舞家今夜有大动静。”

经查实，义山寨的确从未向附近村镇动手，朝廷便也未追究占山为寇的罪名，窦义城更是领到一笔丰厚抚恤，但对于他不想参军这事，秦昶另有猜测。

虞莜见他脸黑似锅底，不由笑，“近两个月祈岚遇刺已不是一回两回了，想必他早有防范，咱们赶过去，兴许火已经扑灭了，到时再回来就是。”

秦昶听她这么说，神间言又止，张了张，刚想说些什么，被楼一阵喧哗打断。

“上来。”秦昶颇疼，朝李平一挥手。

他打了两个嗑，大声：“他们要放火！”

言语中带了两分不耐，“什么动静？”

虞莜不置可否一笑，轻声：“倒是看不来，单大都督有怜香惜玉之心，不忍谢湘容去辽远受罪，把婚期定到战事结束之后。”

虞莜与秦昶合乘一骑，伏招呼朱允温近前，“祈兄家事了，我们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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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远一蓬明显亮于周遭的火光，虞莜促秦昶，“你快去看看吧，燕容今晚也在祈家。”

“什么？”话未说完，朱允温大惊失，回找，“我也去。”

“陪我一起。”秦昶牵起她的手向楼梯走，中说，“城里到都安排了潜火队，舞辰挑今晚放火，倒是省了我的功夫。”

这人正是义山寨二当家，窦义城案结束后，他和窦家一搬城里，原先秦昶有意让他们伍从军，特意遣白南前去安排。

秦昶探去朝那人看了两，有熟，想了想才记起，冲方喊了一声，“李平，何事寻孤？”

李平到来，秦昶已能猜到，多半是窦义城又尾随跟踪舞辰，闹了事故来，这事先前也有发生，有一次窦义城险些被舞家护卫当街打死。

“放火？”虞莜心一动，环视四周，找准一个方向行至窗边，向远眺去。

“稀罕么，你如今也掌着武昭的凤印，这玩意拿回去当镇纸还行。”

“太殿，我要见太殿。”一个瘦小的中年男人脚大喊，“小的有要事禀报。”

李平上来便瞥见楼还有人，低着不敢抬，角余光扫到太后，一袭蹙金刺凤的石榴裙摆，不用猜也知，他这是搅了太与太妃的好事。

量嘁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