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
她的揶揄之意已是毫不掩饰了,饶是朱厚照早就知她放弃外贸是没安好心,此刻也忍不住磨牙。他忽而展颜:“确实有一桩大事要问你。”
月池扑哧一声笑声:“随时为您效劳。”
朱厚照正:“事关重大,隔墙有耳。你过来,我才说。”
月池有些犹豫,但还是附耳过去。温的呼在她的耳垂上,他慎重地好像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月池只听他:“你的月信,走了吗?”
月池:“???……”
见多识广如她,此刻也不由一怔。她望向他,他已是笑得前仰后合。
月池默了又默,随即浅浅一笑,她:“我也有一件大事,想问问你。”
朱厚照忍住笑意,作洗耳恭听状。月池踮脚凑到他耳畔,轻声:“我是没问题。可你的,还能行吗?”
他的笑意僵在脸上,定定地看向她。
月池挑挑眉:“看来还不行,没事,那……我在上面?”
他的回应,是恼羞成怒将她抱起来。地龙早已烧起,一层层的毡帘落,掩一室的温香。
他们不知怎么开始,也不知何时结束,就和他们的相遇一样,可只要及到彼此,就是如酒,叫人沉醉。
月池很早就发觉了朱厚照的癖好。白昼独时,他一定会想方设法贴在一起。有时是说话间,有时是对视间,有时是梳妆时,他就会突然靠过来,将她像猫儿一样抱在膝,顺着她的睑、脸颊、脖颈,慢慢吻去。他明明是个急的人,可在这事上却格外有耐。他的温又,耳鬓厮磨间,有说不的缠绵。
而在夜人静时,他有时也会甘心将主导权还回来。月池的手指抚过他的膛,那里早就蒙上了一层薄汗。他依偎在她的怀里,彼此都能听见对方沉重的呼声。他微微抬起,她也正朝他俯过来。肌肤相贴间,他心中涌现一奇异的。
他本来打算等到事成再告诉她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如她无法再对着他顺畅地撒谎一样。他:“我会让这里,比你的前世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我会向你证明,你是错的。”
“庶民,只是劣政。圣王在上,方有光耀千秋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