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包间离开,季宇辰便回到车上,让司机送他去祁临渊的房那。
想到二十一岁的祁临渊曾经被这样的男人追了大半年就答应,季宇辰最想的事,是回家给心上人的手机装一个反诈件。
“最后,临渊从来没和我提过你,也没想过借我的手让你在这个圈彻底混不去。你要的事是给他立个生牌位,每日焚香祷告谢他的大恩大德,而不是恩将仇报试图反咬一。卢响,我不是什么大善人,奉劝你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什么不该的事,不然我不介意让你连现在有的一切都失去。”
“首先,临渊是一个成年人,他有谈恋的自由,”季宇辰的声音很淡,他看着前的人,那神和看地上的臭虫并没有什么区别,“虽然和你谈过恋让我有些意外,但比起意外,我更多的是对他识人不清的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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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如果不是你心思不正,临渊也不会顺推舟反将一军,你要怪的人不是他,而是没有本事却想利用男友的你自己。”
祁临渊也不是真的抱怨,嘀咕完就放人来了。
“这是订房的客人的,”服务员只看了一便知发生过什么,笑盈盈地说,“您不用担心,对于有资格在这里订房的客人来说,哪怕他不在这里用餐,他也会支付这些费用,毕竟这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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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宇辰笑了起来,刚才和卢响见面时骇人的气势早已消失无踪,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有事要理。”
“虽然没有迟到,但和我约会你也踩的吗?”祁临渊打开门,小声嘀咕着。
但时至今日,卢响依然认为一切都是祁临渊的错,他就有必要替他家临渊说几句话了。
他一度有些担心他家临渊太傻白甜,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如今卢响的故事让他稍稍放了心,说明他家临渊也没有那么傻……啊不是,也没那么单纯……咳咳。
他不该来的。他的大脑彻底清醒了。以他的份,本没有资格和季宇辰谈祁临渊的事。
卢响木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送菜的服务员推门来,卢响才后知后觉地到恐惧,另一意味的恐惧:“我、我没有这些菜……”
服务员说完就走了,留卢响一个人在这个无声环境带了死寂意味的房间里,觉凉意一一攀上了他的脊背。
季宇辰说完,站起,开门直接离开。
司机对目的地再熟悉不过,很快就将季宇辰送达了,季宇辰看了时间,松了气,对着车窗整理了衣服,便车上了电梯,随后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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