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沿着这一行往右看去,就见得备注上写着“送至姑爷府”几字。
太后安排得事事周全,实则是怕她的份教众人看不起,丢了安南侯的脸罢了。
不愧是侯府的老事,事格外利落,待穆兮窈回了雨霖苑,周事也带着几个小厮,捧着成摞的账册来了。
她转过:“周事昨日不是说要教我如何打理府中馈吗?索我也闲着,不若先学着看看账本吧。”
她低叹了一气,却也未自寻烦恼,与其怨天尤人,不若实实在在当好这侯府主母才是要。
穆兮窈翻开瞧了瞧,上日先后记录了不少年节时的人走动,还有此番凯旋陛太后给的赏赐,不看不知,一看穆兮窈才知,这安南侯府究竟有多富有。
周事悄悄给他的红封,带着一行人折离开了。
周事颔首:“夫人稍等,老这就去将账册取来。”
见穆兮窈盯着书页不动,周事凑过来瞧了一,“这药材是侯爷吩咐送去给大姑娘的。”
“这……倒是没有。”周事答,“到底不大方便,不过侯爷问了前去探望过了的姑,听姑说人无恙,便未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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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手上的圣旨,看着这一屋的“嫁妆”,本该喜的事,穆兮窈却是苦笑了一。
看起来,娘有很重要的事要。
她只能跑院,去隔爹爹的院寻大黑。
穆兮窈秀眉微蹙,要说这侯府的姑爷,也就只一人了,那便是安南侯的妹夫,林琬的夫君,翰林院侍讲杨从槐。
可就算如此,瞧不上她的不依旧瞧不上吗,又有什么差别呢……
周事闻言看了穆兮窈一,对于这个即将成为侯府主母的女,周事其实是存着几分敬佩的,他看得她其实心难过,可即便如此也没有选择自怨自艾。
库房的收支明细?
穆兮窈闻言默了默,林琬的份在侯府大抵是有些尴尬的,毕竟她虽是老安南侯的女儿,却不是公主所,也不知安南侯对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翻了几本账册,她又随意从一旁拿起一本,周事看了:“夫人,这是这几个月来,府库房的收支明细。”
此时,雨霖苑门,岁岁伸着小脑袋看着娘忙碌的样,虽然很想让娘陪她玩,但终究是不好打扰娘。
“侯爷可亲自去看望过了?”穆兮窈问。
这婚礼也不能太过随便,定在一个多月后,尚且还有一段日。
“倒也不是病了……”周事言至此,低叹了气,“或是原就弱,大姑娘十几日前,突然小产了,如今正在府休养呢。”
穆兮窈拿过一本翻了翻,这一笔一笔的,可谓记得格外清楚。她还是一回看账册,有不懂之,便开询问周事,很快就尽数了然了。
且他听说,他们这位未来的夫人,先被主母囚在庄上,受了不少欺辱,然还是将他家小主人教的这般好,明礼懂事,可见不易。
“这是侯府这几年的账,所有支嚼用都记在上了。”
小产?
她看得瞠目结,又翻了几页,骤然瞥见前几日支的药材。
姑爷?
怪不得,穆兮窈还奇怪,家中几位兄凯旋,林琬作为妹妹,竟至今都没回来看看。
因着先疫疾时在军营看了不少医书,故而穆兮窈认得,这是用来给妇人补气血的药材。
虽也存了前去探望的心,但穆兮窈想了想,还是决定谨慎些,改日问过林铎再打算。
“大姑娘?”穆兮窈疑惑,“大姑娘病了?”
原是卧病在床,压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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