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低血糖,医生也不可能查不来。
看也不看地击接通,一边自如地换衣服。
“方便的,”游风间将t恤领从穿过,四肢伸展开,笑,“我在换衣服,你要看么?”
手机放在床上,凑巧这时候伶舟打了个电话,还是视频电话,游风间
伶舟:“可是你的白t恤穿反了。”
视频里只看得见白茫茫的天板,但能听到窸窸窣窣的衣声,最后是拉链的声音。
难得有这样摸不着绪的时刻,他坐在地上盘着,想能不能找蛛丝迹。
思绪被打断,游风间才察觉到自己奇怪的动作,有些懊恼,礼貌地请保姆去,就要换衣服。
伶舟不好意思:“这事,不用和我说了。”
不太健康的伶舟沉默一瞬,直白了当:“你肩膀的那一块,衣服皱起来了。”
*
游风间轻笑:“对,就是这个。”
他故意逗对方,果不其然就见伶舟羞答答:“鸳鸯浴。”
谢毫不客气地拆穿他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真有那一天,估计是您快死了,我们假装给您看的。”
游风间在房间里给伶舟打电话说不能去他家之后,就放手机思考方才的古怪。
游风间看着屏幕里伶舟的肩膀,“嗯,直角肩,你的肩膀很好看。”
电话那,伶舟红着脸,手在自己肩比划,“那个,你的衣服……”
游风间:“……”
他又相当直男地补充了一句,“就是不太健康。”
游风间笑得轻松,“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谢鹤笙皱眉,“你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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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在谢鹤笙倒的那一刻,他隐约受到了一丝鬼气,但又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人无察觉。
游风间换好衣服,随调|戏:“行啊,次邀请你一起洗澡,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
保姆走来打扫卫生,看见游风间坐在地上,惊讶:“游少爷,你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别着凉了。”
游风间不甚在意地将领有些过大的t恤向上拉扯,遮住好风光,漫不经心:“所以你打电话来,是要什么呢?”
对面传来伶舟闷闷的声音:“你好像不太方便。”
其实不是衣服皱起来,而是了肤来,瘦削的肩膀和锁骨,白皙脆弱,看着很好。
他无奈叹气,“看来是瞒不住你了,等一讲给你听,我先换一衣服,随便你偷看。”
伶舟犹豫片刻:“我想问一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