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2/2)

巫女替他倒了杯茶，淡淡地说：“婆婆一日不如一日了，这龙潭山时间过得是慢，但衰老的脚步永远挡不住，如今更是病如山倒。”

巫女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对不起。”

“嗯。”纪锦川垂睛，低声说，“生老病死乃人之常。”

他盯了门上的纹半响，忽然发现有些熟，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巫女看着他，一双睛乌沉沉的：“首先，献祭的问题，我翻阅了大量书籍，其中有很多是婆婆早期的手礼，发现对祭祀这两个字有大量提及，还有应龙祭台，我可以确定，封印的缘由与这两件事有关。”

“上次你说的话，我有很多疑问想知，”纪锦川敲敲桌，“第一，为什么一定要通过献祭才能解开封印；第二，为何如此确定是我；第三，如果我失败了，白白陪上命却没有撼动封印分毫，怎么办？”

“好。”纪锦川看着他有不愿又要装不在乎的样，心里甜丝丝的，接着又涌上一的酸涩。

他低摸摸玄炙的封印，在心底地叹了气。

纪锦川盯着她，开说：“也就是说，我有很大的可能会解开这个封印，而不结果如何，我一定会死去。”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纪锦川心里反倒不是那么难受了，他气，抬手抹了把脸，自嘲：“反正得这个英雄了呗，现在村里的人差不多都知了吧，不我愿不愿意，你们都要我去。”

纪锦川，跟在她后一路走到桌前，坐:“祭司怎么样了？”

巫女垂睛，轻声应:“是。”

正当他苦思冥想时，门忽然被拉开了，是巫女。

巫女对他的到来并不惊奇：“来吧。”

“好吧，你早些回来。”

不太想让他走，但也没拉脸来——毕竟堂堂一龙神，老粘着一个凡人算是什么理，虽然他现在恨不得两个人就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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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巫女放茶壶，抬看向他，“你这次来，是要说些什么？”

“还有第三个问题，如果失败……”巫女停了一，低声说，“有时候总会有些必要的牺牲。你也不必太担心，经过我的计算，这失败的可能低于百分之三十。”

她顿了顿，又说：“封印是龙神在很久之前自己的，那时候的事婆婆现在却完全记不得了。至于为什么是你，那是因为在所有人中，你是唯一一个异数，目前况来说，你能解开封印的可能最大。”

纪锦川再次踏足祭司充满异域风的房时，心里的心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