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在校内得了消息,赵瑞自然更快,于是,他找阿姨们的目的又变了,让阿姨们帮他打听哪里有叫“何蔚然”或者符合何蔚然长相特征的租户。
何蔚然与何家家资不丰,何蔚然又瞒着家里,不可能在沪市买房的。
上一次的钱结清,阿姨们各自赚了不少,自然乐得再接赵瑞的生意,一个个行动力十足,立马联系自家居住在各处的亲戚朋友去了。
这一天,江南连日来被阴影笼罩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于是主动邀请赵瑞吃大餐庆祝。
赵瑞只笑,江南心情好,他自然也跟着高兴。
只没想到这回的事儿,还能牵扯到他第一次帮江南,因跟江南回忆道,“要是没有那一回,你对我的态度不会改变吧?”
江南想了想,“不至于,咱们那时才共患难过,我不可能这么无情!”
赵瑞好笑,那他就当江南当时若有若无的避嫌之举是他的错觉吧。
之后,两人心照不宣,嘴角带笑吃完了这顿饭。
接下来,赵瑞因着找寻何蔚然更忙了,好几天都赶不回来跟江南一起吃饭。
时值九月下旬,十月刊开始投入制作,账上的资金一下子将少掉一千二百多块,直把莫敏心疼得不停安慰自己,“十月初结算后就回来了、结算后就回来了!”
把办公室几人逗得一阵笑。
只还不到十月,就有人送钱来了。
文具厂忽得了邻省供销社的采购订单,厂长一打听才知道,他们的广告通过《班马》传到邻省各校园去了,邻省的学生可比沪市多多了,市场自然也更大。
只邻省供销社采购时间晚,进入各供销分处更晚,群众自然享受不到这广告页上九月限时赠送转笔刀的福利,因此要求文具厂加登一期广告,专做给邻省群众。
而文具厂担心亏损,不愿在沪市多做一月活动,便来同江南商议,打算花二百五十元只做邻省的广告。
这显然与江南的计划不谋而合,只是文具厂给出的价格,她是不能接受的。
便同工作人员笑道,“这算不算英雄所见略同,我们十月正打算分开招广告位,没想到贵厂也有此意!”
工作人员只见江南话毕,就拿出十月的两份广告页,一份沪市的练习册广告、一份邻省的广告招商,且练习册已经交了二百五十元订金!
他知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后,深吸一口气道,“方便我去打个电话吗?”他做不了主,得请示厂里。
江南笑道,“自然。”且亲自带人到团委借电话。
于是,这单又成了,办公室进帐二百五十元,又收回了文具厂九月的广告费尾款。
因着时间来不及了,文具广告页便直接采用上一期,只修改活动日期,以及特别标识邻省专用的字样。
待文具厂工作人员走后,办公室一阵欣喜欢呼。
莫敏将钱入账后,连连催促江南和她一起到印刷厂,趁着制版工作还没完成,抓紧修改。
赵瑞这边也算有喜讯,疑似发现何蔚然,但人可能已经跑了!
只听帮赵瑞打听消息的阿姨为难道,“小赵,我小妹夫家这个表侄,他是倒卖火车票的,他说确实有这么一位跟你描述很相似的外地女同志找他买过票,眼神不好,火车票字小,她凑近看的,脸上也有痣,但他不能跟你去警局作证呀!你看这……”
这要是为了挣钱,把小辈儿弄进去了,她家这亲戚也做不成了!但消息打听到了,愣是拿不到钱,她也心疼!
赵瑞笑道,“没事儿的,阿姨,你方便带我去见见他吗?或者帮我核实一些问题也行,比如那位女同志的终点站到哪儿、有没有通过中间人介绍,如果有,中间人又是谁……”
而后两天,赵瑞和钱或光的人,循着这票贩子往上,摸了两三个中间人,找到一个帮何蔚然制假学生证的小贩,锁定了其租住的地方。
赵瑞没有擅自行动,立即将消息报告给了公安局,但对于消息来源三缄其口,警察队伍中有认识钱或光的,帮忙说了句话,也就没人再问了。
赵瑞也没再参与接下来的事儿,只和钱或光的人,在警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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