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彦祥没发表任何意见,只问,“柳大个儿呢?让他写的那篇文章怎么还不发?”
领导只冷哼一声,“连门牌号都能一个不错地对上,显然在咱们有‘鬼’,就算我这里不成,他们也会有别的路。”
负责盯梢的人面苦,“彦哥,他们那磁带本不愁卖,从书店里退来,人就地在书店门摆个摊儿就卖去不少,你看上那个女人还到人民公园摆摊,跟人一边讲英语一边卖,我们找人去捣、找工商局去查,人还没靠近摊,就被那些买磁带连拉带拽地挤去,本搞不了破坏!”
崔彦祥闻言,碾了碾嘴角伤,声音森冷,“你们说动手的和举报的会是一伙人吗?”
领导,他预计也是这个结果。
而这一切,江南一无所知。
蜂拥的人群和不断卖去的磁带,把毕岩峰和王朝华看得目瞪呆、听得脑胀。而江南只一边
《班》不务正业制作托福备考磁带,鼓动社会主义接班人走资本主义国家,这不是宣传资本主义是什么?
老战友闻言一笑又正,若是寻常报警能理,这些学生也不至于剑走偏锋。
被同行笑话气量小是一回事,万一又像上回那样给《班》打开知名度,岂不得不偿失?
从严、从快,抓典型、杀儆猴。如果这事儿是真的,那就是典型中的典型!”肯定是要枪毙的!
而已被监控的崔彦祥几人浑然不知。
他们这几天也在排查,原本近期与崔彦祥和包明辉结怨的只有江南一行,只那就是几个外地学生,不太可能短时间就找到这么一群手好又手狠辣的人,要知崔彦祥和包明辉一个上过军校一个服过两年役,手都不算差,能压着把他们打伤成这样可不容易!
包明辉会意,立刻,“等会儿我电话他!”
“废!”
包明辉闻言,大骂了一句,扯得脸上的伤疼。
几人自然没有不同意的,待这件事儿定之后,崔彦祥便问起班的动静。
包明辉几人闻言面面相觑,不能确定。
而他们中的络腮胡柳大个儿不是不发,而是报社主编正在犹豫要不要对《班》穷追猛打,虽然《班》可能挤占了他们报社文学杂志的一分市场,但那儿量真的值得一而再再而三用他们的大报版面来打击吗?
上回是在包明辉的房,这回可是在阿文家,两地相隔十来公里,他们搞舞会两三年了,可从来没有过这况。
只警察一时半会也查不个所以然,两人气得脚,就在这时,小团伙里的另几人聚上崔彦祥家,猜测,“彦哥,我们可能被人盯上了,舞会又被举报了。”
崔彦祥和包明辉被打得破相,整日在家养伤,两人原本打算自己调查究竟是哪个兔崽竟敢在太岁上动土,不料被家人知后,直接报了警。
老战友看着信件摇了摇,次日,便秘密安排人展开调查。
她在工作之余,开始和赵瑞一起整理他的述资料,笔写大纲,两人偶尔去人民公园约会,帮毕岩峰看摊的同时,和人用英语聊经济形势、聊国际形势、聊哲学、聊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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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只暗恨,不知是他们哪个对!
只要这文章一,《班》必成那些思想不开化的老顽固们的众矢之的、抨击的首恶,他不信江南还能这么悠闲从容地去摆摊聊天!
两人又聊了会儿,领导便回家了。
老战友仔细翻看了这份信件,来信人倒是大胆,也不匿名,便,“看来这些小同志很信任你。”也不担心老友徇私通知老崔什么的。
“既然想不来,那就来一招引蛇,我倒想瞧瞧,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使这招!”崔彦祥厉声。
而后就跟几人策划起来,等过几天就在他这儿布置一场舞会,然后找人去盯着,把举报的人了或者把举报电话查来。
“我们找人打听过了,说是举报的人很生,瞧着不像附近的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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