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着场合,只视若无睹,问道,“录取通知书带了吗?”
没想到这竟然是师岚的妹妹,只瞧着这姐妹俩不止性格南辕北辙,关系应该也算不上好,而这位母亲对姐妹二人的态度有着明显差异。
待女孩把录取通知书随意递过来后,江南看了眼她的姓名——师嫒,随后公事公办地迅速为他们登记,让他们去下一个口子继续办手续。
师嫒见状,反而对江南来了兴趣,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目光最后落在她的钻戒上,这在国内可是稀罕物件,倒不是说量少,而是没人敢这样毫不遮掩地戴在手上。
江南注意到了,淡淡瞥了她一眼,“还有问题吗?”
师母对江南这样的态度有些不满,但仍旧维持涵养,笑着摇摇头,牵着师嫒往登记宿舍那边去,男人则落后一步,替师嫒道歉道,“嫒嫒年纪小、不懂事,还请各位同学多担待。”
说完,得了学生们“没关系”的回应后且不够,还看向江南,似乎期望得到江南的谅解。
但江南没理会,微笑着为下一位同学办理登记。
郑贺讨了个没趣儿也不在意,只将视线在江南脸上、身上停留了会儿,就转身去追姑姑和表妹。
边走边想,没想到能在f大遇上崔彦祥相册上的女人,长得确实亮眼,身材也不错,可惜是个已婚妇女,他虽然也欣赏漂亮女人,但实在无法理解崔彦祥喜欢与人共用一个女人、还喜欢强迫人的癖好。
女人嘛,当然是身心纯洁、心甘情愿的玩起来才无后顾之忧,哪像崔彦祥,大好的牌在手,都能把自己玩死,真是浪费了他那个好爹!
郑贺不禁感慨,若那是他爹就好了。
江南可不知道这人脑子里的这些龌龊事,忙了一早上,吃过午饭后,便和同学们轮班休息,她打算回宿舍小睡一会儿。
时师岚正在看文献,江南跟她打了声招呼,便同她说起她母亲和妹妹来报道的事。
师岚闻言,抬头纠正道,“那是我继母。”
江南拿着毛巾的手一顿,意外看向她,“你们长得很像。”
所以,即使师母对师岚和她妹妹态度不同,她也没怀疑过两人的关系。
师岚听了,只低头继续学习,并未告诉江南,她的继母就是靠着与她母亲极为相似的长相才与她父亲结婚的。
江南见她不愿多说,也不打扰,擦了擦脸就上床休息,一个小时后去换杨玲几人。
这天机械忙碌的报到登记结束后,便是给新生们开班会。
江南当代课老师时,没担任过班主任,但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知道班主任怎么管理学生,也参加过两次大学新生班会,虽然彼时她是学生,但流程是一致的。
她只依葫芦画瓢,致辞欢迎新生、夸一夸学校,让学生们自我介绍、自己竞选班委,班委选出来后安排好人负责领课本、申请助学补贴等的工作。就大致成了。
而坐在教室里的师嫒,惊诧地看着讲台上侃侃而谈的江南,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他们的辅导员!
她不会给她小鞋穿吧?师嫒想。
只江南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就连她竞选上文艺委员,也没发表任何意见,对待她同其他同学没有任何区别。
班会结束后,江南将狂瞽的办公室位置和她的宿舍号告诉了班上的学生,以防他们有事儿找不到她。
如此,江南的迎新工作就算圆满结束了。
之后,因着她和杨玲都没有教学任务,除了开一开会,通知下学生学校的活动和安排,就有大把的时间扑在报社和写作上,莫敏和童夏虽然在忙活毕业论文,但时间同样宽裕,更遑论全职的姚柏桦。
于是乎,他们的杂志制作进度大大加快了,只有研一忙碌的楚山青配图有些跟不上,但江南安排了姚柏桦去学摄影的同时,又招了两个兼职生,问题一下子就解决了。
九月中旬,班马十一、十二月刊完成排版,只剩广告页和监督公示栏空白,江南已经在电话联系明年征文大赛的赞助商,毕岩峰就在这时给他们带来两个好消息。
“磁带的下架问题解决了,书店通知我们重新上货!”只听毕岩峰兴奋道,“原本我库存都清得差不多了,外头也有人翻录,买的人也少了,就不打算再制作了,也不想拿着小几十套磁带来回跟书店折腾,但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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