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哪天不是想往外跑呢?这算什么...
言炔指了指炼丹室,“说是去炼丹了,人实际上是山了,应该快回来了吧。”
见苏珩这个样,言炔心凉了一半,看来即便是被对方时常称赞的样貌,也总有看腻的一天,不过想到有今日,他宁愿当初......
“有灵力护不会冷,我的手一直是这样的。”
苏珩挠了挠发,东西都准备好了,该怎么说呢?
这日钱乾来后山,准备和小师弟商议去揽山涧参加群星会的事宜,来到山坳的小院时,发现只有尊在小院里坐着。
“你怎么坐在这里?冷不冷啊...”苏珩刚偷摸的回到小院中,便看到还坐在石桌旁的言炔,立刻把人拉到房间的床上,又裹了两层被。
钱乾打了几句哈哈,说了两句小师弟还小,比较贪玩之类的话,看着尊脸越来越黑,便赶找了个理由溜,风,扯呼!
钱乾莫名从尊的中听了怨气,这是怎么了?别是闹别扭了吧...看样小师弟是瞒着尊独自山了,然后尊明明知也装着不知?这是什么玩法?
被绑了脚的两只白大雁,用红豆绿豆黄豆装满的雕漆盘,一箱各阵法所需要的材料,都是他这段时间里收集的,只挑贵的不买对的,还有一箱满腾腾的灵石,以及果心等等,直到把桌附近都堆满,这才停手,又拿最重要的一对玉佩。
还未等言炔想完,那边苏珩已经开始掏东西了。
哦对,苏珩总是忘了这一茬,修仙之人无惧四季变化,但他总是不习惯。
或者陪在他边。
而实际上这几日富贵的都快被无所事事的言炔梳秃了,以至于曾经最喜被梳的富贵,现在看到对方拿着那把小梳就跑到山上藏起来,不到晚上绝对不回来。
苏珩没有注意到言炔的异样,反而自己脸先红了,早死晚死都得死,拖一天就晚一天。
“苏珩。”言炔坐在床上笑笑,只是眉间却少了笑意,更像是挤个笑意来一样,“最近在忙什么呢?”
言炔一直在院中从清晨坐到夜幕低垂,脑里左想右想,也没理来个章程。
秋时节,后山还是有些冷的,晚上起了寒风时,苏珩才回到了小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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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招财就无辜的沦为言炔把玩的东西,虽说尊大人每次都会好心的返给它一些气,但在尊手里被团来团去,它上的骨都快被团了,趁着还没被活生生的团到包浆,也溜到山上找富贵去了。
“小师弟人呢?”
“手这么冷,你坐多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