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江月几番询问后,他居然有儿欣喜。
“我该拿你怎么办!——”汪盼一拳锤上桌,昨夜喝酒的杯四倾倒,最终落到地面,破碎支离。
汪盼飞檐走地赶往逸舒君的云台阁,傍晚那场雷雨,冲淡了一暑气,迎面还有丝丝凉风,如此,他的衣服还是被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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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啊啊!!!——”沈渊的惨叫充盈在整个云台阁。
“谁?!”汪盼警惕起来。
汪盼听了心像是被荆棘揦过,他牙一咬,“砰!”地击碎了云台阁大门,冲阁。
沈渊去找逸舒君了。这与他的梦一模一样,这是不是代表自己与沈渊是有儿心有灵犀?
“多谢。”汪盼声谢。
汪盼眉微折,心想有什么好笑的?
“汪盼,东海五岛事了,现在自顾不暇,你们再等等,自己小心儿啊。”何梦访传音对汪盼。
“噢——”何梦访很平静,“蓬莱岛上他就常玩失踪。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过几天就会自己回来。”
但只这可喜的事并不能冲淡噩梦最后的那个片段。
他拨开烟雾,艰难前行。
“砰!”一声响。
隐痛,他闭上,摇摇脑袋,好像想把痛觉,和那个噩梦从脑海里摇走。
“咳咳咳!……”一烟夹杂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烘烘的,又熏又呛。
“沈渊不见了。”
他恍惚地走在浔武大街,不知不觉就走到阅微堂门前。
汪盼脸颊一红,低吼:“沈渊——!”
何梦访又:“说不定他正在和江月‘谈说’呢……”
他想坐起,刚动便发现了不对劲——他居然被五大绑着!姿势很怪异,说不来,像被绑成了一只四脚朝天的“乌”。
灵力蓄满,往外一冲,绳四崩五裂。
“五魁首啊!六六六,七个巧,八匹!!你又输了!”赤厄抱起酒坛,拿过沈渊面上的碗,斟满,再往他面前一放,“喝!!”
是啊,沈渊可能在和江月谈说——想到这汪盼心就莫名一痛。
汪盼对那个噩梦心有余悸。
他站起,整理被扒拉的衣服,理着理着,摸了摸怀里和腰间,发现乾坤袋和缚灵绳不见了。
“我、我……外、外面打雷了,恐怕一会儿要雨……我、来看看,你房间的窗,关、关了没……”一个陌生声音。那人支支吾吾地说。
“那我、我就先走了……”那人说完就发“噗呲”一笑。
映帘的却是沈渊与逸舒君喝得正,玩儿成一团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