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2/2)

方汵一反常态，暴地说：“我不想听娘亲说这些！娘亲既然说‘少去控制别人的想法’，那也不应该控制我的想法与法，我就是看不得别人暗地里说您！”

“不是。”

肖烛汍是位丰沛的女人。听闻女儿的话，鼻瞬间一酸。她努力控住眶里打转的泪，：“可你的父亲从不会要求别人一定要理解他的想法与法。大不了，我们换个环境生活。与旁人起冲突，伤害还是会回落自己上。”

方汵猛地站起，“我知。”她终是不会反驳肖烛汍，但语气却极其冷淡。

她叹气，“汵汵，娘亲并不在意别人怎么评价。娘亲以前是皇都的大人家，只比你大两三岁时便家中落了。这世女人的价值很单一，不贵，还是惊才绝艳，都得像爬山虎那样依附别人，不然还能什么呢？所以娘亲就被卖到那地方。可无论男女呀，最主要得活着。”

“又是因为些什么呢？”

肖烛汍一时无话可说。良久，她苦婆心地：“你是我的女儿，不是别人。娘亲说你是为了你好。”

就问：“汵汵，你从不会无缘由地跟人动手，今天是为什么要跟江家儿动手呢？难因为前些年的事？”

肖烛汍释怀地笑了笑，继续：“自己是怎样的况，只有自己清楚，别人怎么评价也是他们的事。众难调。少控制。”

见状，肖烛汍已经猜到。

方汵怏怏不快，嘴：“我不懂。既然父亲非常维护娘亲，为什么会让娘亲成为饭后谈资而不？在我看来就是懦夫的法！就应该光明正大地留在阅微堂，不该搬到浔武郊外来，让那些碎嘴的人好好看看我们的生活，是多么满，他们求爷爷告都羡慕不来。这样，久而久之便不会有闲话了。”

方汵从小就藏不住事，无论好事坏事都会跟自己说，有时明确不让她的事，她偷偷了，也会憋不住几天，便跑来跟自己“炫耀”；如果避而不谈，多半是因为牵扯到自己的了。

说不，方汵低玩起手指。

恰时，一片梨缓缓飘落，肖烛汍一时没说话，她静静地注视飘摇至琴弦之上，再摇摇晃晃地坠琴弦，她没去清理，而是以过来人的语气说：“留在方家，让他们承认我，也不会有大的改变。方儒还是会……哎，生死面前，成为谈资倒算不上什么了。懦夫更难，好汉与莽汉只凭一纸断言，若能久在一起，这些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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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方汵尚不懂“如人饮，冷自知”的理，且还是小女孩，还不用承担施加给女人的全责任。她嘟囔：“……父亲不在了……我便不想听到娘亲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