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的话……”赤厄不加,“逸舒君有恩必报,以后你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助,便去到逸舒君庙前扣三我的神像,我便会立现。”
“什么?”方汵很乐意帮忙。
她拿着荷包掂了掂,轻飘飘的,里面好像没装任何东西。
“师琉璃这只老狐狸,都死了二十多年了,底一帮狐狸崽还是不安分!跟他们打了一架,没想到中了他们圈,被击落至此。”赤厄的语气瞬间冷来。
“那我便回去找岛主了……”说罢,赤厄抬步就走。
赤厄摇一笑,:“好啦好啦,别当真。世间理一堆,几方各执一词,怎么说都对。这些理是境危险时维护自己的,不是行损人利己、掠夺之事的开脱说辞。”
“咦?!当然是我说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不信逸舒君是锱铢必较的神,但怕被其他人利用。经过江家一事,她怕了。
“啊?!”方汵和娘亲只是把他搬回房中,其他什么也没,不敢妄自要逸舒君的报答,忙叠声拒绝,“不要了不要了……”
他刚屋门又折了回来,对方汵:“我有件小事需要你帮一。”
“能说‘有仇立报’这话的人,想必很是潇洒、胆大,如匹一般的追风之人。神像是你们想象中逸舒君的样,并不是我真实的模样,可你却用庙里神像的模样来我,也是很刻板了。神本无相,丑皆随我意。相,本就是虚无缥缈的。而你们都追求的事,怎么神这超然的存在就被你们想象得必须样貌严肃、独特?这丑皆独特,那何不独特成好的样?反倒一面向往,一面排斥,这不是虚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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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厄从怀中拿一只荷包,给方汵。
赤厄哧哧笑:“我现在怀疑起‘有仇立报’这句话,是不是你的真实想。”
“如果是,那你一定是虚伪的人。”
方汵不敢就这个问题继续问去。
堂堂逸舒君被一帮青丘泽的狐狸陷害,还受伤了。这事传去不太光荣。没传去倒好,要是传去了,他保不齐第一个怀疑到她。
赤厄最后一句话一经,方汵就有相信面前的男人就是逸舒君赤厄了——太通透。
她问:“那逸舒君怎么会突然落至我家院里?”
“这……”方汵接不去话。
她正想着怎么转移话题,赤厄却自己开说:“小丫,你救了我,要不要我报答你呀?”
方汵连连说着“好”,但心中仍半信半疑:神这么容易就被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