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典婵对身边的侍卫们下令:“好好搜搜。”
“等等!”何梦访后知后觉,大喝一声,鲤鱼打挺坐起身,道:“阿渊……阿渊逃了?呵呵,阿渊居然逃了!”
他蹙着眉,嘴角却是上扬的,典婵他们根本看不出他是生气,还是开心。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开心坏了!
“去。”典婵微微扭头催到侍卫们。
“等等!”何梦访又大喝一声,他道:“平常阿渊连说都不让说典山的不好,他要掳走典山,我是不大信。”
回想一会儿,他又道:“哎!典山身边那位侍卫呢?应该先去问问他,因为当时他就跟在典山身边,发生什么,他自然比我们清楚。”
“阮庸?!”醍醐灌顶。典婵匆匆地带着侍卫们撤走,再浩浩荡荡地往皇宫里去。
何梦访起身,理理衣服,赶紧追上他们。
到了皇宫,见到阮庸,何梦访不得不在心里暗叹道:不亏是跟在典山身边从小到大的,跟那些侍卫没可比性啊。
皇宫里都说阮庸虽比不上这些个皇子,但也是美男子。身材修长而结实,一看就是会拳脚功夫的;却面如敷粉,唇红齿白。
何梦访对此不感兴趣,每次都远远地看一眼,倒也觉得一般。今天面对面地看,阮庸皮肤当真吹弹可破。
不过,他从小跟在典山身边,吃穿用度都比普通侍卫好的不止一星半点,也理应如此。
“阮庸,今日牢房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何瞒着,不上报于我?”典婵开门见山问道。
阮庸支支吾吾:“这……能说吗?……我怕……”他的声音比身材与脸更配,斯斯文文,文文弱弱,活像个书生,一点儿不像带刀侍卫。
典婵一拍桌子,愠声道:“说出来!”
作为九离之主,她早已练就得喜怒不形于色,今天却频频见其动怒,可见她是真的很担心典山沈渊他们。
阮庸立刻说:“小皇子与我进去时,那牢房的玄阴铁就已经断了不少,足够一个人进出。”
何梦访原以为阮庸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瑟缩,没想到,居然没有,还淡定地回答典婵问题,可见他也只是表面文弱而已。
听了阮庸的话,典婵“哼”了一声,失望中夹杂愤怒地说:“原来阿渊早想逃了!只是被你们撞见,便掳了他皇弟!……阿渊要逃什么?……难道怕我们不明是非?……”
何梦访站出来,实话实说:“玄阴铁是向延的常阳砍断的。”
典婵眉头一展,“你是说,先前阿渊能逃,他也不逃?”
何梦访道:“是啊。阿渊说逃了也无用。”
听闻,典蝉眉头微微蹙起,“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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