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2/2)

他摆明了要激怒沈渊，而现在的沈渊保持不被戾气控制已是不易，再不能控制住绪。他唰地伸手，扼住典山的脖颈，缓缓加力，屈起的指甲一地刺。

那戾气涌上脑海，他抱住脑袋控制住自己暴戾的望。

典山与沈渊是对双生，可典山生来智力残缺，平时默不作声，痴痴傻傻，可折磨沈渊时却异常清明狠厉，现在却又恢复了那副痴呆懵懂的神态。

沈渊活了二十年，期间的确受周围对他的异样，在赤厄告诉他他的真实份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是神投生，“可是、可是母亲生我就可以当场杀了我的，何、何以等到现在？……”

浸泡在龙血里，护心鳞已经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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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你能承汪徊鹤两记紫霄雷。父皇母后提前对天宣布你已经不复存在，可你命，不光投生在母后腹中，还连累我变成一个痴呆！”虽被沈渊掐着脖，但典山丝毫不畏惧他，恶狠狠地说：“这二十年来父皇母后没一天不想杀你！这有了机会，既能名正言顺，还能叫你遗臭万年……对于神，这才是应有的结果……”

“皇兄不仅沉了东海两岛，还屠尽了东海龙族。”

环顾一圈，季衣衣的尸却怎么也找不到。不知去哪儿了。他连为人家收尸都不到，只找到那枚护心鳞。

他走过去，失魂落魄地捡起。

又是一会儿小心地拭。

典山却不怕，反而拍手笑：“皇兄是神！——神！——”

一桩好事？还是坏事？

后突然冒典山的声音，沈渊瑟缩一，扭看去。

典山作一副愚钝的样，说的话却痛扎心脏，沈渊确定他是装的痴呆。

他小心翼翼地用袖拭，好不容易净了，又是一咳嗽。

半晌，他猛地抬瞪视到典山，目眦通红，玄煞戾气周窜，一副鬼域爬来的恶鬼样，甚至比恶鬼更暴戾可怖。

典山隐隐蹙起眉，被掐住脖颈，断断续续地说：“母后很典山，才在我们的十岁宴后将九离传国至宝传给了我……你并不是母后的孩，你是羽渊神的魂魄，二十年前，你没被汪徊鹤两记紫霄雷打得魂飞魄散，所以寄居到母后腹中，妄图再世……母后自来不喜你，生你也是趁着你没觉醒，要你命……”

看着自己咳上去的血，他的眶瞬间了，泪在其中打转，不断闪烁着。他鼓起嘴，一嗓哭腔，委屈地说：“又脏了——”

“皇兄？——”

待终于净，他将其上脖。

也顾不得什么净不净，反正衣服早被清源鞭得破破烂烂，染上斑驳血迹，有自己的血，有别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