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躺在地上,眯着晒太。
莫凛倒是看得很开:“我妈说,这事不怪我爸,是她先欺骗了他。”
“没有呀,”郁舒无辜地眨眨,将换来的床单被扔洗衣机里,丢了几颗洗衣凝珠去。
“淡定,淡定,淡定。”
“连走路都不行,还想谈恋,不自量力。”
“那就不哄呗。”
“不生气不生气,气病来没人替。”
转又拿过扫帚开始打扫,扫得很认真。
“生气了?”
莫凛嘁了一声:“凭你的本事,又不是找不到,我记得云城不是就有好几个追你的小姑娘,都不错。”
“修养、修养、修养。”
莫凛坐在旁边的草地上,折了草叶在手里玩:“年纪轻轻,有什么好叹气的。”
毕竟他现在是个伤员,她不能和他动手,也不要和他吵架。
没死真是太可惜了。
秦慕卿坐在那,退不得,只能盯着她看。
“舒?”
到了病房,他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生气的郁舒,却发现小姑娘嚼着香糖,认真地换床单。
秦慕卿闭着,没看他:“那么多小姑娘啊,我只想要这一个。”
我睡你个,明明是!
别的都和他无关。
一个人黑暗,只能看到一个月亮,是他唯一的光。
“不哄没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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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舒偏看了他一,面无表:“什么?”
“你去哄老婆,叫我什么,我才不要当电灯泡、”
现在已经是秋天,太不大,秋风凉,要是能在草地上睡一觉就了。
有些人的人生,就是这样,不是怨恨责怪就能圆满的。
醒了?”
他那时候不过四五岁,柒月说了那么多,这句话最刻。
秦慕卿看着她的背影,叹气。
“你看,当初舅舅就是因为不想哄老婆,所以老婆离家走,现在孤家寡人一个。”
但她还是气,气他不顾安危,气他把她打。
天涯何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
脸上看不喜怒。
何况,他终生未娶,这辈只有实验作伴,也算是惩罚吧。
重要的事说三遍,郁舒边拖地边碎碎念,不就是一个病人吗?活不活了。
因为那时候他刚回到莫忘边,觉得这个爸爸不负责,不他们母,所以很讨厌他。
“不好哄。”
这声舅舅,指的自然是莫忘。
郁舒冷笑,转就走。
他看事看得比较透,人也佛系,所以关于爸妈之间的事,从不多说什么。
“卫生早上才打扫过,不用这么辛苦。”
“我知,你别和我说话,我想静静。”
“禾一。”
何况,人家并没有错呀,只是为了他的目标和梦想以及责任在努力罢了,她应该支持的,而不是这样无理取闹。
大不了死了之后,她去找个更帅的。
可是当这颗月亮也背弃他的吧时候,那么这世间,所有的东西都不能再打动他的心。
秦慕卿理直气壮:“我没力气。”
秦慕卿直接叫禾一过来帮忙,禾一一直守在附近,闻言尽职地来推椅。
郁舒满腔怒火,只能通过这方式来发,等她运动一会儿,说不定气就消了。
“我的小姑娘可没有你妈那么大度,所以我现在得去哄人了,推我去。”
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之前生气最起码还会他,现在是话都懒得说了。
柒月已经病,躺在病床上,却还是拉着他的手,让他不要讨厌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