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沆嘴角了:“许郎,你真的觉得,他相当于成了太监,却还保留官职,是什么好事吗?”
显然,许郎很谨慎,没有表达什么。
许烟杪呆呆地盯住他,突然反应过来:“啊!你是说,他残缺了,而且还残缺得众所周知,于熟人之中只会让他煎熬?”
连沆比他知得还少:“啥?阉了?!”
连沆地说:“显然是的。”
【加油!许烟杪!想想霍洗的命!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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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确实会对症折磨人,把人阉了还不算,还让人家受尽煎熬,自动放弃事业——那可是追求了一生,六十岁才拿到手的事业啊,皇帝没有因为你不孝罢免你,你自己怕被嘲笑主动辞职。】
虽然他不会霍洗那些事,但同样是男人,这时候还是有一些同受的:“那他现在……”
但是吧,就许郎这个漏斗心声,再谨慎也没用。
连沆嘴角了。
以上,是许烟杪知的版本。
连沆看着许烟杪,许烟杪也看着连沆。
【如果命还不够,想想天统九年那一回,老皇帝自己向全国官僚征求意见,说他们可以畅所言,指他的过失,有官员指来了……我看看,那三是什么来着?哦哦!分封太侈,用刑太繁,求治太速。蛮中肯的,老皇帝大怒,直接把人关刑大牢!直接关到死。】
许烟杪眨眨睛。
许烟杪看见他这个样,又宽他:“没事没事,虽然一些重要东西没了,但人还是官,陛没有罢他官职。”
许烟杪一气,尽量用缓和的语气说话:“对,手又快又狠,陛当时还说……”许烟杪顿了顿,着嗓学起了老皇帝的音调:“你以为你里有就是男人吗?男人天立地,你既不孝顺母亲,也不能为妻遮风挡雨,算什么男人!就和太监一样。但凡你能有本事,也不至于让母亲媳妇吃那么多苦,还把照顾母亲、孝顺母亲的责任全丢给妻!你那是丢给妻吗!你那是丢脸!反正脸也丢了,面那张脸也别要了吧。”
“然后就……”
但是吧……
帝直接令,将霍洗的儿孙直接赐给霍家其他和他同宗但没有儿的人。并且对霍洗施以腐刑。
【反正还是得再沿袭之前的决定,谨小慎微。绝对不能觉得自己是臣,也不能觉得自己特殊,历史无数次告诉我们,哪怕是臣,想要不事,也绝对不能恃而骄。】
【虽然也能理解吧……】
连沆倒一凉气,忍不住捂了一。
“对,然后就腐刑了。”
互相看了半晌,许烟杪茫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