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常州确实是个有着厚文化的地方。
【那千万不要想起我啊,我对权势真的不衷的,继续孤立我也没关系的!】
*
琢磨到半夜,正要睡。
太舍人们:“……”
许烟杪愣了,显然没有想到太会问他这个问题。
随行官员们:“……”
就为了这件事,你半夜爬起来嚎一嗓?!
*
他当然不是为了翻八卦半夜爬起来,但是起夜的时候顺便翻翻八卦,很正常吧?
他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琢磨——家里的正妻和小妾,小妾和小妾,到底会不会有可能睡在一起。
虫微鸣,有着清风徐来的夏夜,许多随行官员却睡不着。
到了地方时,好戏明显正在开场,一名北方学和一名南方学正在对峙,氛围剑弩张。
刚睡蒙眬闭上睛的官员们猛地一惊,瞪大睛。
平地里突然冒一声惊呼。
分了什么常州学派、常州词派,还有毗陵诗派、湖文派、孟河医派,便连词、画、骈文都分派别,而且每一个都名声响亮。
【明天早上有南方学和北方学的吵架!我看文化人吵架!记一,明早蹲!】
怎么了怎么了?
许烟杪要去的书院,是常州学派的大本营——也叫今文经学派或者公羊学派的大本营。它们都是一个意思。
许烟杪从茅房里走来,手放盆里略作清洗。
【月亮晚安!】
第二天早上,许烟杪看着那些舍人神不振的样,默默捧了随从给他端来的粥。
许烟杪了一个微笑,太也同样了一个微笑。
【芜湖!!!】
许烟杪:“听说常州学术繁荣、名人辈,某想去常州的书院看一看,见识一本地学风。”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我就不用想办法偷溜了!】
【怎么都一副没睡好的样?总不能是晚上集开会,把我排除在外吧?】
太应得非常快:“好啊!正好我也不知要什么!”
许烟杪心满意足地找到新瓜,心满意足地重新睡。徒留被惊走睡意的官员们无语凝噎,如果不是半夜怕扰民,非要大喊一声有病的程度。
一血梗在咙,上不来,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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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赶上正戏了!】
太笑眯眯地捧着一碗洗好的桑葚路过,半不自己家舍人的死活,往许烟杪边一坐,拼命暗示:“你早上有没有什么行程?有没有想要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