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霍祈为了能让霍连国监,还真是计策层不穷,只是皇上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哪能轻易讨得他的心。
“也不只有我这一条路可走,半个月后就是圣上的万寿节,霍大人想尽法讨皇上心呢。”
说着,他把音量调低,低声:“其实今儿来甜品铺,一是恭贺你开业,二则,是来躲人的。”
刘司业神神秘秘压低声音:“霍大人今时不同往日了,在朝堂上政敌颇多,哪还敢用这等小事扰了皇上清净。”
国监司业这个官职,说不,可因为直接接各大权贵世家之的特殊,担任者必得清清白白、刚正不阿,不能和任何权贵世家有牵扯。
刘司业先慨一句“真好吃啊”,而后才回答:“肯定是有难度的,国监是六学之一,说是隶属礼辖,其实真正的权利握在皇上手中,所说皇上对国监不会事无细询问,可万一问起来,我就有和霍大人勾连的嫌疑。”
“也就是说,最好是经过圣上首肯。”唐玥总结,“那霍大人为何不直接去求皇上。”
甜品引,迫不及待拿起勺,边吃边:“有趣的事没有,糟心事倒是有一桩。”
“烦人的人。”刘司业一米酒汤圆,“霍大人想给亲儿霍连寻个国监的监名额,已经找我好几回了,都被我搪过去了,开玩笑,国监是正规府学,又不是他想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这霍祈见好大儿生意不行,转而就安排去念书,也够雷厉风行的。
“躲人?”唐玥不解,“刘司业还有怕的人?”
“这不,今儿又要去国监寻我,我实在是没辙了,这才跑到你这甜品铺里来了。”
唐玥;“便只能来求您了。”
刘司业说躲霍祈,还真就在城东的甜品铺里躲了一整日,直到太落山,暮鼓快要敲响时,才站起来。
唐玥恍然,笑:“原来刘司业躲人是真,给儿贺是顺啊。”
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刘司业被猜中心思,笑得讪讪:“都一样,都一样。”
说实话,她原本还想让唐珺国监读书呢,国监那么多才学渊博的博士,若能受他们拨,肯定比自己在家闭门造车。
刘司业的顾虑,不可谓不正常。
唐玥笑:“刘司业惜人才,当真天动地。”
唐玥又问:“国监半路收纳外来学生,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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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司业叹了气,“若那霍连真是个有才之人,不用霍大人忙活,我就敢去求了礼尚书,奏请皇上让他学,可那霍家朗分明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