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生虽然不明白,但是他也很清楚,这样一个骄傲的人,应该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样。
“很卑劣是吧?把我的不成功归咎在裴云生的上。这样想,我心里会轻松很多。”
裴见月不会放弃自己的权力和财富,她的野心也绝不甘心只当一个他背后的女人, 她会走到台前,她会将丰家的家业变成她裴见月的财产。
得不彻底, 恨得也不彻底。
裴见月和丰靖明争吵过。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裴见月在他面前哭,即便被父母罚,即便学业繁重到压力大,也从未见过她在他面前掉泪。
施晓茗并没有问裴见月为什么哭,也没有选择跟裴见月谈裴少宇的事,明明这是裴见月最脆弱的时候,施晓茗完全可以在这个时候和她谈条件。
“我去一。”
她在丰靖明边的这十几年, 他们纠缠不断。
因为太了,所以和好了。因为太恨了, 所以即便和好, 也依旧有裂。
丰靖明清楚她有多他,将她和丰哲、丰时雨之间的复杂关系视为她对他的“报复”。这样的报复很成功,让丰靖明清楚了解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她早已成为他生命中无法抹去的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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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裴见月来说,施晓茗是个局外人,她只是无辜被牵扯来的人,于是很多话,对着裴云生说不,对着施晓茗却能轻易开。
丰靖明却说:“见月,你我都很清楚你是什么人。如果让你成为我的妻,除非我比你晚走,否则丰家迟早改姓。”
她对裴云生招了招手,示意他暂时回避。
裴见月从她的上受到了温和善意,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弟弟会喜这个年轻姑娘。
裴见月问过丰靖明, 他和他的亡妻只认识了一年,他们纠缠的这二十年, 还比不过死人的一年吗?
但她也会累。
“我让云生帮我了选择。如果我无法带走少宇,我会放弃丰靖明,放弃丰家。
就像以前安失恋的大学室友一样,施晓茗熟练地揽过裴见月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上,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温声说:“哭来会好受一些,没关系的。”
“其实我也猜到云生不会让我带走少宇……
施晓茗意识站起,坐到裴见月边,给她递纸巾。
他们之间, 是人,也是对手。
于是她把裴少宇当作最后的筹码, 决定放手一搏。
裴见月的突然落泪,像是给裴云生了,他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