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师说着说着自己绪上来了:“而且现在好多不明真相的人还觉得教师是很轻松的职业,好像每天就只用上一两节课,就彻底没事了,还能和学生一起享受寒暑假。他们哪里知主课老师早晨七十分就要打卡,副科老师也必须在七四十前到校,每天至少要上五六节课,到晚辅导的话,九过才能班,到家都十过接近十一了。更让人痛苦的是,还有特别多和教学无关的任务。寒暑假学生放了,教师没放,学生开学前老师就收假了,中间的备课不说,学校一旦有什么通知,就必须立到岗,如果不是岚外的工资,我看好多年轻老师都熬不住会辞职。就是我,也盼着能早退休。”
得到江眠的认同,方老师觉得和她的距离都拉近不少,越看越觉得小江老师只是话少,人还是很好的相。
现在有好些年轻女老师都通过节来减,方老师也不意外,她只是说:“小江老师你已经够瘦了,完全不需要减。”好不容易这次婚假回来,小江老师脸颊上多了,看着多赏心悦目呀。
江眠没说话,她不是想减,只是单纯对堂的饭菜没什么胃,其实上大学后她曾想去医院检查一自己是不是有厌症,但后面遇见了周羡均,厌的症状逐渐减轻,只是不喜吃堂的饭菜而已,江眠就没有再关注这件事了。
节正课和两节社团课,还好合唱队排练不在今天。”她还有些发愁,午的小提琴社团课怎么办?她本没有小提琴。
“方老师,我带了吃的,没有在减。”江眠想起往事,怔楞了好一会儿,才笑了说。
方老师同受的拍了拍江眠的肩膀:“当老师就是这样,而且你才转正了,这还只是一个开始,之后赛课、教研、各教职工培训,幸好你不是主科老师,要是当了班主任还有午托、晚辅导、家访,那才是更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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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了摆手:“今天没什么胃,而且我没带小提琴,等会儿还要想办法去借一把小提琴,就不去堂吃饭了。 ”
江眠对方老师的话非常的同受,教师确实不是一份在外人中看起来那么轻松的工作,她从小就知,参加工作后更是很真切的会到了这一。
光是听江眠已经受到扑面而来的工作量与压力了,她看了一这周几乎没几行空白的课表叹了一气。
但江眠最近的胃被养得刁了起来,一日三餐都吃得健康且味,之前让她能勉为其难接受的堂饭菜,她实在提不起胃。
“小江老师,要不要一起去堂吃饭?”方老师的发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