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班时,江眠照例走学校,然后就在校门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白女士没想到江眠会选择无视她,她的抿得更,面容严肃:“江眠!你停,我有话和你说。”
自从周羡均来过学校后,甚至有教务的领导来找她谈话,问她工作是否适应,有什么困难可以及时给他们反应。
白女士的眉皱得更了,她想发火但还是克制了来。
“是在这里说吗?我等会儿还有兼职,要赶时间。”江眠轻声说。
在被赶家门那夜后,江眠在面对白女士时,意外的无话可说,她沉默的看着桌上的咖啡。
“去旁边的咖啡馆吧,放心耽误不了你太时间。”白女士呛了江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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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江眠只是平淡说:“我很适应,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她把自己所有的力都放在工作上,赛课学习、合唱团训练,学校安排给她的工作她都到尽善尽,课外兼职的辅导班,她也延了课时,用工作填满了她所有时间。
但面对找到学校来的白女士,江眠没有逃避的选项。
江西德的那通电话后,江眠就预料到白女士会来找她,但她没想过会这么快。
江眠匆忙的步停顿了,又重新移动了起来。
白女士一噎:“我总要亲自确认才放心,你爸爸说你住在朋友家,我怎么不知你有一个住在市区的朋友?”
白女士等不到江眠开,她先问:“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他啊,搬去后我们才成为朋友的。”见白女士努力展示关心与温,江眠不觉得动,只觉得不习惯,想来白女士应该也是同样的受,她直截了当说,“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你可以直说。”
多么贴心有人文关怀的学校领导,如果是知校份前,她肯定会把最近发生的委屈都反应上去。
白女士轻吐了一气,她还没在孩面前这么放低段过,刚才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于是又变回江眠熟悉得样:“好,那我就直说了,你还是搬回家住吧,女孩一个人在外面住还是不安全,不是我想的教育你,但江眠你的脾气可太大了,谁家孩会这样和父母赌气?”
江眠搅动着咖啡:“难爸爸没有告诉你吗?”
在学校旁边的咖啡店里,母女俩相对而坐。
而且她现在也不合适和白女士理她们之间的问题。
江眠的脸绷得很,背直得像是搭在弓弦上的箭,只是不确定箭对准的方向是自己还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