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立雪端起剔好的小半碗蟹,舀一小勺喂到初棠边:“还温。”
两人相视一笑,初棠悄悄举起杯果敬人,张婶也举杯,二人默契对饮。
献媚意味甚。
初棠搁杯的功夫,宴会的主人翁也终于姗姗来迟,带着他们的节目脸。
毕竟有太妃珠玉在前,其他人也不过是瓦石难当。真是飞蛾扑火,不自量力。
“不然哩?”
他垂睫,歪眨眨眸,如在向人诉说,几百双睛盯着呢,腻腻歪歪的,你羞不羞人呐!
他微笑抿了一:“好甜。”
就是莫名有嘴麻,其实他也不吃蜂,便咂咂嘴抿了半杯果。
好吧,这弦外之音,不言而喻,就是说全赖张婶养育之恩,方让他们相识相守呗。
大殿中央临时摆设的舞台,几名乐师列坐两旁,缓缓弹奏,随后又响起阵婉转萧声。
初棠哑然:“……”
初棠替人接走未喝过的蜂酒。
众人皆是惊讶瞧去。
但见金国公主来到陛面前,纤纤玉指捻个小金瓶滴酒壶,斟两杯酒来,先是自抿一半方敬人:“此乃家乡特产蜂,望陛笑纳。”
女段妖娆,裙纱飘渺,手臂雪肌红丝轻垂,苏坠着几颗银铃铛,正翩翩起舞,男则伫立侧以箫声相和。
大抵是读懂他的意思。
这会倒是冷,人家公主也只是政治利益的牺牲品,说起来还可怜的。
他凝神后,张婶恰巧也望来。
而且竟还妄想和陛喝合酒?
金国公主讪讪退。
“自然是我承张老夫人恩。”
而一旁的初棠更是对此沉默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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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他们的陛冷若冰霜,竟连眉都未松动半分,兀自慢条斯理挑着蟹。
这人竟放碗来,抬起手臂,宽大的袖摆瞬间将他的脸庞与台众人隔绝。
程公不愧是程公,恩怨分明,还有品格的,果然得上一声公。
殿中已有不少幸灾乐祸的在偷笑。
况且一等承恩公夫人的封号,历朝历代,都是皇后之母方可得的殊荣。
一名姿容艳绝的男悠然走,而后又袅袅跟着名明艳动人的婀娜女,二人模样几乎难辨区别。
只是这公主舞着舞着竟直奔台。
初棠:“……”
公主舞裙薄如蝉翼,每动一都轻纱曼妙,风万,随意一抬手尽是千百媚的作态,将无数人迷得神魂颠倒。
程立雪取来个小匙:“你就这般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