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父兄寻回来的襁褓,艰涩地开继续:“被寻到时,他小冻得青紫,不知何时失去了最后一丝温度,陪着他的仅有我亲手制的襁褓,和他脖上的玉。”
夏慕风喃喃自语,“竟没人与我提过还有一位一母同胞的哥哥。”
因此命危的东太以及其后势力只能扶持这位闲王上位,与残酷狠辣的诚王对抗。
不料太早有防备,拿了他的人,诚王见事败,被迫逃之夭夭。
只是谁也料不到此人逃走后,还留了一手。
慕风看向沐皇后,小心翼翼问:“这九儿是?”
夏霁川抿了抿薄,看向沐皇后。
夏霁川别过脸眶泛红,二十多年他一直不敢提起此事,一是怕母后伤心,二是怕从母后中看到怨恨。
前后接着失去大哥和小九可以说是对一位娘亲的沉重打击,尤其是才生不足一月的小九。
而太一脉被害得灭绝。
先帝执政后期,当妃之诚王的势力能够与东太分抗礼。在先帝卧床之际,诚王耐不住谋反,胁迫先帝立传位圣旨。
沐皇后目光一直停留在小牌位上,思绪飘远,“九儿是你九皇兄,当初你大皇兄中毒,我与你父皇都将心系在铮儿上,照顾小九的人们因此松懈,让人钻了空,将他抱走了。”
二哥夏云溪是个哥儿,当年也不过六岁。
沐皇后转看向他,轻轻摇了摇,“与你无关,诚王的暗桩得知你父皇无事后,便将主意打在你们上,若是你与溪儿也在,只怕你们三都会遭遇不测。”
王那场变,听说尤为激烈,他父皇能登上九五至尊之位,实属意外。
沐皇后注视这小牌位,回忆:“铮儿在我怀中离去,可小九……”
此后达三年的追捕,诚王方被捕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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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署在京城的暗桩渗透宗室各府邸,乃至东,这些人受他暗中控,数日后东太中剧毒,宗室弟不少人也受其毒,而永安帝彼时仅是一闲王,王妃沐曦也就是现在的沐皇后,二人代父受罪便在那时中毒逝去,年仅八岁。
他不提,心一直记着愧疚着,每每梦回当初,都想当时该将摇床上熟睡的弟弟抱着一起去找爹娘,或者脆一直守在弟弟边。
心中也隐约猜到些什么,难怪排他前的老九从未听人谈及,他也只当是与老六老七那般是妾室所生的早夭兄弟。
夏霁川神愧疚不已:“都是我不好,当初是我吵着要去找父皇与母后,二哥为带我去,才离开小九床边,不然有二哥看着,也不会让人轻易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