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2/2)

卿羽尘也过了他的问题：“儿，当年的问题你还没有给令我满意的答案。”

苏万：“……………………”

“这、这是怎么回事？”苏万糊涂了，“师尊你的记忆又回去了么？”

“已经迟了。”卿羽尘在他后说，“就算你赶过去，也来不及救她。”

苏万脚一顿，转过：“你说的‘她’，指的是谁？”

“难……真的有两个师尊吗？”苏万喃喃自语。

对方却继续自说自话：“你大了，就不认识为师了。”

苏万：“什么问题？”

苏万听了对方的这句话，突然觉得发麻，他想起师尊十三年前那次失忆，格跟之前比判若两人，自己曾几次三番怀疑他被夺舍，为此还找了风启源用鉴魂鞭了测试，后来师尊也曾对自己说过，要把失忆前的他，和失忆后的他看成两个人。

脸是他本来的相。

对面的卿羽尘却听到了：“在你心里，谁才是你的‘师尊’？”

“师尊，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容我日后慢慢告诉您，现在我有急事，必须走了。”苏万说完就绕开面前的卿羽尘，沿着地面上的血，准备寻过去。

“不，不是，我当然认识师尊。”苏万连忙解释，“我只是奇怪，师尊不是跟着夜宇皓去界了么？为什么又回来了？还变回了原本的样？”

苏万虽然不大明白，师尊是如何变成了两个，但他现在急着找同伴，哪有闲工夫扯这些：“师尊，现在不是讨论这问题的时候。”

卿羽尘冷若冰霜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丝松动：“我问过你，不想当你的师尊，只想当你的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回答我。”

苏万觉得遍生寒：“你怎么知来不及？！”

卿羽尘却拦到他面前，不依不饶：“回答我。”

卿羽尘望着他，反问：“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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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万追问对面的卿羽尘：“师尊，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个你同时存在？”

“呵呵。”对方语气上明明在冷笑，脸上却看不丝毫笑意，“那个后来者，有什么资格代替我的位置？让你一一个‘师尊’地喊他？”

卿羽尘蹙眉：“你那什么表？怎么不答话？”

“是吗。”对方垂，虽然他看起来没什么表，但是以苏万对以前师尊的了解，他这副样应该是很不兴了。

苏万无法，只好说：“师尊，我始终尊敬您。”他现在才分清，自己曾经上的，那个失忆以后的师尊，原来是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