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聊完天才喝吧,这有危险。”
严瑜否定了许柯这个想法:“他不可能抱得起我,那两晚他都生着病,没生病也抱不起,他很虚弱。”
严瑜赶用茶堵住他的嘴:“段博淮哪有想向我求婚,只是说过几天带我去定制戒指,最近我俩都忙,所以把行程延迟了。”
许柯摇:“不是这样,我觉得这只是段博淮的借,他就是想试探一你的态度,如果你没有拒绝,他就向你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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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柯迟早被严瑜这个笨给气死,当局者迷当局者迷,他渐渐平复心。
“他说之前我们的订婚戒指过于草率了,想重新制定一对。”严瑜说完后还了,“嗯,就是这样。”
严瑜更迷惑了:“他告诉你了?”
许柯差被茶里的脆波波给呛死,还好脆波波顺着去了,他得以呼新鲜空气。
严瑜听到许柯的话,心想着,如果是假装那就好了,那就说明段博淮的还有得救,但他看过那份检报告,那是装也装不了的……
许柯撑着脸陷了沉思,对哦,段博淮生着病,能有这么大力气抱起严瑜吗,严瑜看着瘦,好歹也是一个成年人。
“如果他不喜你会连续两晚他的房间吗?第二晚就该锁门了,还让你上他的床。”许柯觉得段博淮诡计多端,“我估计你不是爬他的床,而是被他抱到床上。”
他嘀咕了一句:“啧,说不定段博淮他是装生病博取你的同心,让你照顾他,好慢慢攻破你。”
“段博淮没说过喜我。”
“什么!你拒绝了段博淮的求婚?”饭堂里,许柯没控制住声音引起关注,幸好过于着急,众人没有听清他说的话。
许柯向严瑜再提议一次:“要不你再去他房间睡一晚,装睡不要睡着,看看到底是你爬上床还是他抱你上床。”
在人来人往的堂,严瑜第一次在公众面前表现迷茫,一直以来他都没有什么机会和别人在这些场合里聊天。
他拿纸巾嘴,凑到严瑜面前压低声音说:“你不知段博淮喜你吗?”
自己是书里的人。
许柯咬着,笃定地说:“好端端地定制什么戒指,不就是求婚吗,也不对,求婚不应该提前让你知,得瞒着你,所以你们为什么要定制戒指?”
许柯说:“茶不危险,你对我来说有危险。”
书里是书里,他有自己的思维,我命由我不由天依旧谨记在他的心里。
严瑜看到刚刚惊险的一幕,抬手把茶收回来。
“可……”严瑜被许柯这么一说有些底气不足,难不成他真的拒绝了段博淮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