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人从外面用力拉扯。赵舒权也没抗拒,任由曹瑞把自己从被窝里揪来,脑袋贴上来额对着额:“好没有?温度是不是没那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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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哭一哭就能哭到发烧?是太久没哭了么?
倒是曹瑞,穿着那么单薄的戏服在初冬的室外拍了半天戏,竟然一事都没有,让赵舒权悬着的心终于放了。
赵舒权不想跟医生解释“因为哭得太凶所以发烧”,罕见地像小孩一样耍赖,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持自己壮休息一就好了。曹瑞拗不过他,他承诺第二天如果还没退烧就去医院。
于是原本计划好的庆功宴,赵舒权和曹瑞这两个主角都推辞了,承诺以后再给大家补上。当天聚餐改由制片人牵,导演和其他工作人员一块给影片的前期拍摄画上了句号。
唯有止住哭泣的赵舒权本人,泪模糊地看清状况后,立刻被大的社死当场淹没。
“没事了……”
结果赵舒权在酒店躺了一天一夜,一直乎乎地,温徘徊在38.5度上。曹瑞联系了张方,又把赵舒权的况告诉了赵欣。赵舒权躺在床上也能想象他哥嘴上一本正经叮嘱和宽曹瑞,心里不知怎么在嘲笑自己呢!
少年的额凉凉的,柔顺的发拂过赵舒权的面颊,气息扑面在脸上。赵舒权觉得自己的温“噌”地一又上去了。
他一开,嗓音却是沙哑的。曹瑞赶忙拿过放在床柜上的杯,让他用喝。
几滋了渴的咙,赵舒权觉得好多了:“别忙活了。你这一天都在忙着照顾我,吃饭了没?”
赵舒权:“你安排就好。屉里应该有菜单,你喜吃的。”
回到酒店的赵舒权当晚就发烧了。
曹瑞有担心:“这么晚了,不知还有没有送餐服务了……”
中午的时候赵舒权睡着了,午饭没吃,但他不确定曹瑞吃过没有。再说现在都晚上八多了,曹瑞就算吃过中饭也一定没吃晚饭。
影视基地的这间酒店最晚接受的客房餐服务到23。曹瑞了餐之后又回到卧房,门就笑了:“你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什么?一回认识么?”
没有人当场嘲笑他。大家都以为他是戏太不来,又被他真切的悲恸所染,原本快的杀青气氛也跟着沉静来。
他也说不清是绪起伏太大,还是哭得太厉害,总之当晚他疼裂,洗了澡之后还是一阵一阵发冷,半夜里温一度冲上39度,吓得曹瑞差叫救护车。
少年没有回答,反问他:“你是不是饿了?我让酒店东西送到房间里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