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2/2)

可是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他像是武侠小说中被了，既动弹不得，也发不声音，只能以旁观者的立场看着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星寰叹：“陛这是何苦？既然有这份心，为何前世对他百般冷落、刁难，甚至差将他置于死地？”

赵舒权看到曹瑞的肩膀轻轻颤抖了一，绷的后背似乎一垮了，再开时声音也没了气势：“大约……是我自作自受吧……”

赵舒权想哭。他想冲上去抱住星寰大声哭泣，诉说自己的歉意和谢。他亏欠前世这位亦师亦友的世外人实在太多，到最后却连一声“谢”都没办法亲说给对方听。

赵舒权吓得半死，想要阻止却无法声，担心星寰一松答应了，让曹瑞以命换命来救自己，急得快要发疯。

黑衣的男人悠叹息：“景帝陛，你不必如此。予并非真实存在，乃是你心中幻化所成。你只是在求你自。予帮不了你。”

星寰叹：“景帝陛……”

尘，漆般的眸若有若无地好似微微看了赵舒权一。

赵舒权差叫声。那人不是星寰又是谁？可星寰明明就在前世开启秘术之后灰飞烟灭了呀。

没想到曹瑞激烈地反驳了：“我不是不愿意！只是到了我的那个位置，谁人事能够单凭本心？”

“咚”地一声，曹瑞的脑门重重磕在地上，咬牙：“我求求你，救赵舒权一命。倘若要用我的命换，那我曹瑞这条命就还给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曹瑞瞪着星寰，泪仍然个不停，“你是不是不愿意救他？是因为我一直对你不敬，所以你不愿帮我？那你要我怎么样？要我怎样你才肯救他？”

前世曹瑞始终对星寰抱有敌意，只是有时明显，有时隐藏起来。曹瑞一直疑心夏侯成与星寰有私。任凭夏侯成怎么解释，曹瑞即便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听去了、不介意了，实际上从来没有真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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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给的，并不是他最想要的。他真正想要的，你又不愿意给。”星寰冷冷地不带一丝地说。

夏侯成很无奈。不过后来他娶妻一事让曹瑞更加愤怒，对星寰的妒恨反而不大明显了。

“舒权他那么好，我……不值得他为我付那么多。”曹瑞轻声说。

趴在地上的曹瑞声音哽咽：“求求你、星先生。你救救他吧。既然你有办法能将我带来此世、令我再世为人，那你一定能够救他命！我求求你了……”

“我听不懂！”曹瑞低吼，猛然抬。赵舒权看到那张俊的小脸完全哭了，糊满泪和鼻，狼狈又可怜。

他从来没有想过曹瑞会用祈求的吻对星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