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绍笑:“洗耳恭听!”
他语气颇认真,江忆突然停来。
“送你的。”
“罪有应得。”江忆,“她死后了地狱。在地狱里,她的份是独自带着孩的寡妇。她没爹没娘,和……家里的工相依为命,父亲结的仇人天天找她,她只能四躲藏。”
两盒熏香,一盒一梦随便指的,一盒没见过。
江忆懒得赶他,也懒得理他。要是现在还没发现江忆绪有问题,那估摸着是方绍有问题了。
后面过来个路人,方绍把江忆拉到左边,站到她右边,“如果工不喜她,那就带孩离开吧。如果工喜她,只要保证今后坦诚,就再给一次机会嘛。”
江忆摇,“不知,你觉得呢?”
“饿了?吃不惯这里东西?带的盘缠不够?土不服?丫没侍候好……”方绍扯一堆理由。
“你说你说,我不嘴了。”
江忆皱皱眉,没说来。她自己也不知。
“你要看熏香?”没等江忆回答,他解腰间挂着的钱袋,“不用去,给你。”
“送我嘛?”
“什么条件?”
方绍听的一雾,许久才抓到重,“她和工最后怎么样了?”
走了一阵,方绍看江忆路线本没有个固定方向,问:“去哪?”
江忆掐着这两个小东西,“什么意思?”
方绍解释:“另一盒是新品,你闻闻。”
方绍也后知后觉的停来,倒退一步,站到江忆边。
方绍等了这么多天哪能让人就这么走了,赶又窜到她面前。
哦,他到现在还以为我是康茹郡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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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东西,方绍不能死心。果然,方绍没说别的也没招呼车,陪着她一直走。
方绍奇怪,“怎么开就死了?”
“从前有一个人,她死了……”
方绍毫不犹豫,“欺骗和利用并不可取,不过这个故事缺一个条件。”
“后来有一天,她发现自己喜上了工。可工一心复仇,为了复仇还曾骗过她、利用她。”
江忆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
江忆今天什么都不想解释,收熏香挑了挑眉,“谢过,那我走了。”
方绍侧过脸,“心不好?想家了?”
“你一个金枝玉叶,自己在外面生活肯定有诸多困难。看着我父亲和王爷的,我理当多照顾你些。”
“你没事我可走了啊。”江忆绕过他就要去。
江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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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绍摸着:“寡妇喜工,工喜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