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动起来,当他们缓过神想离时却发现本挪不动脚步,更有甚者已经趴在地上直不起腰。
只有伊尔西除外,他被白榆的神力层层裹附,冰川抵挡住的潭,也略掉了冰雪的寒意,只余阵阵清凉为他开辟一方天地。
镜片后方蔚蓝的睛浮现一抹,他再次拿光脑,在上面敲敲了一番。
白榆也是第一次行神力压迫,扎在骨髓中的本能,在这次实战中开始生发芽。
达罗西受着越来越汹涌的寒意,那是几乎在瞬间就成为可以与他一战的能力。
灰的睛惊起波澜,他看向白榆,拨一了中指上那颗硕大的红宝石,竟突兀地开: “白榆阁,多年不见,没想到我们再见是在医院。”
达罗希的年纪整整比白榆大了两,此时此刻的话竟也多了一份真心实意地夸奖。
“所以达罗希阁是要给萨满报仇么?”白榆看向对面的雄虫,面淡淡地嘲讽。
“报仇?”达罗希笑了一声,然后摇着说: “我怎么会给那蠢货报仇…”
“只不过,打狗也要看主人。小白榆,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个声音和熟悉的腔调,白榆猛地愣住,将他一拉到了数年前。
他当时目睹了雌父的死亡,又被蒙格利送到雄保会接受“治疗”。在他以为自己将会被永远禁锢在暗无天日的“诊疗间”时,一个带着罩的雄虫解开了扣在他手腕上的枷锁。
“主任,这个雄虫有反社会人格,不能放走。”当时的达罗西应该还没坐上雄保会的第一把椅,灰的发扎了个小揪固定在脑后,他推了一无框镜,语气顿时沉了来: “你在质疑我?”
“不敢。”那个虫立刻低了。
白榆被放来是一个光照的晌午,达罗西站在雄保会大门的台阶上,居临地看着他说: “小白榆,不要让我失望啊。”
“原来是你啊。”白榆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由地嗤笑了一声,却丝毫没有收敛神力的迹象而是反问:
“一别数年,竟没有第一时间认来阁。”
“怎么样,达罗希阁,我有让你失望么?”
“当然没有,你比我想象得更加。”达罗西笑着向前一步,那郁的神力也同时迫近一分。
白榆亦是冷笑一声,周遭的泠冽几乎凝成实质的寒霜。
表面上是再次见面的寒暄,但更加张的气氛,让一切都变得有些诡异与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