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懒散,一把将伊尔西环着腰抱起,抵在柔的沙发靠背上,磨着他的耳垂说: “你刚才说什么?”
天翻地覆的旋转,刺激得伊尔西忍不住搐,但他还是环上白榆的脖颈,声音宛若夜的溪: “白榆,我们要一个,好不好。”
“如你所愿。”白榆的手顿时也不疼了…
月光沿着地板肆意蔓延,突如其来的失重让伊尔西意识环住白榆的腰。
卧室在二楼,一路颠簸…(审不给通过
“白榆…慢…”
“嘘,慢怎么…”这是伊尔西意识清楚时最后听见的一句话。
*
白榆被“昨晚”两个字惊地猛然清醒,他心虚地假咳了一声,然后将双手搓,轻轻地着总裁大人的后腰。
“那个,你不是说要…嘛…”
“我就没来……”
伊尔西一时间竟无从反驳,他只能瞪着睛看着一脸心虚的少年,红从脖颈爬上耳朵尖。
他现在确实很舒服,白榆的手掌温,手法也好像是专门学过的,手的力气不大不小,很好地缓解了腰的不适。
他像只在晒太的猫,享受铲屎官的至尊级服务。
伊尔西懒洋洋半眯着,目光描摹着白榆的脸庞,他看得很仔细,甚至可以看见雄虫脸上细小的绒。
少年认真而虔诚,仿佛手的不是雌虫的腰,而是一段珍贵易碎的白玉,突然一从心底涌,经四肢和七经八脉,整个虫被光浸透。
他少年时期总会想:如果可以从未来的雄主那里获得一丁尊敬就已经是万分幸运。
当他被迫嫁时,又在想:如果能保留着尊严死去都是无限奢望。
但是曾经恍然如梦,一切的苦难像皱的纸又被一小心翼翼地抚平,曾经的梦魇被前的迎着光的少年一驱散。
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只雄虫竟是我的,这只独一无二的雄虫真的独属于我了。
想到这里,他一把拉住白榆的手,看着少年略带惊讶的睛十分认真地说: “白榆,昨晚说的都是真的。”
此话一,白榆的手顿住,结上动一了,他觉自己好像有些不受控。
大清早,人……可以,但不能……
然后猛得像猴般飞起,匆匆地说: “我……我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