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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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抬，对方愣了一：“阿，你的睛……”

凌陌玦看着被宋杬卿牵住的手，又愣了一，眶隐隐泛着涩意。

他笑得眉弯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红的睛呢。”

这也是第一次，除父君之外的人主动碰她。

他也不等凌陌玦回答，直接拉着人走了。

于是年仅十岁的凌陌玦亲手杀了柳侍君，然后逃了皇。

这个孩刚刚说了什么？

凌陌玦猛然停住脚步，眸微微睁大，一时间觉得自己听错了。

听的多了，她自己也渐渐地信了。

柳侍君偷换了父君的一味药，害得父君永远地离开了她。

她慢慢回过去，见那名孩童依旧站在原地，一双睛直溜溜地看着她。

凌陌玦觉得这一切与自己格格不，她低着，只为藏住那双赤瞳。

“你的睛真好看，像漂亮的红宝石。”

这是她从未验过的觉。

这个孩，当真不怕她么？

一稚的声音响起，凌陌玦意识抬眸一看，自己面前站着一个粉妆玉琢的孩童，他一大红氅衣，手中还拿着一串糖葫芦。

宋杬卿歪了歪，重复了一遍：“我说你的睛很好看，像漂亮的红宝石。”

这世间，只有父君喜她。

她是怪胎，会给边人带来不详。

那日，街上十分闹，四灯火通明，笑声不断。

凌陌玦怔住了，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是第一次，除父君之外的人夸她睛好看，还对她笑。

她的睛……好看？

“这位，你是忘了回家的路吗？”

凌陌玦早知会是如此，心中毫无波澜，转正要离开。

宋杬卿见她傻愣的模样，突然“噗嗤”一笑了声，：“你快冻僵了，我们去喝碗姜茶吧。”

“你……说什么？”她问。

凌陌玦十岁那年，墨贵君生了一场重病，最终没能撑过冬日。

她不知自己此刻是何心，只觉得心有些疼，又有些发涨。

在宋杬卿松开手之前，凌陌玦轻轻地了他的指尖。

——是当时正受凌帝的柳侍君，也是时常惹得墨贵君落泪的人。

自她记事以来，旁人一见到她的睛，总会嫌恶惧怕的神，有些人即使面上恭敬地喊她“六殿”，但背地里总说她是“怪胎”、“不祥之人”。

“你……”凌陌玦想说些什么，但脑中毫无思绪。

凌陌玦后来却发现，墨贵君之死并非是简单的病故，而是有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