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绷着脸:“请两位容大爷来说几句话便好。娘娘当惜福才是,这样天大的福分,可别自己糟践没了。”
容璧安坐泰然:“周姑姑,便是天家,也没有娶媳妇不许和家里人别的理。礼是哪位大人在外面?既是礼的大人,想来就更知礼仪了,不如请礼的大人来,我问问看,是不是我这个良娣,离家,都不能和兄辞行了。”
众女们都赞叹起来,这容令屋都光彩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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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璧看了被拦在了外边的两位兄,知大哥在禁军任职,二哥也在军中,三哥如今又才中了士,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抗旨,也只能任由女们替她更衣梳理妆。
容璧面不改:“多谢周尚周全,还请列位姑姑、们先去,我与哥哥说两句己话儿。”
一时屋里静得针落可闻,周尚面上不来,却也知这时候不是施威的时候,这位太良娣看来不是柔儿,若是对峙起来,犯了左,误了的使臣,那却是她办差不利了。
周尚一直绷着脸,面如冰霜:“娘娘是里的人,当知规矩才是。兄也是外男,娘娘如今既为太良娣,岂能轻易面见外男?外边礼、鸿胪寺、宗室司负责迎亲的列位大人都还候着,莫要误了吉时,还是请上车吧。”
姑姑微微一愣,看向来就一直站在门边没说过话的周尚,周尚是骆皇后边的尚,昔日正是她将自己挑了来送到骆皇后跟前,推为司帐,容璧自然也认得她,但她来就不说话,她也没理会。
朱衣绯罗的翟衣层层叠叠换上了上,发盘起髻,佩上了三树钗的宝冠,上四品命妇该佩的六钗金钿,沉甸甸地几乎抬不起,而眉目一经粉妆脂,越发颊粉如霞,艳压桃李。
姑姑连忙上前低声劝:“娘娘这可是大喜事,可千万别想着回乡的事了,谁不想家呢?但是女儿家哪有不嫁人的?娘娘本就是太司帐,如今侍奉有功,升为良娣,这是天大的恩惠,光耀门楣祖宗的事。”
行礼:“婢见过良娣娘娘,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昔日就觉得娘娘有造化,果然是有大造化的。”
容璧看到她睛微微一,微微侧问:“姑姑,怎的如此突然来了圣旨?”她迟疑了一会儿低声:“之前,王妃许了放我回乡的。”
周尚脸一绷,但看容璧理所当然的脸,便知若是不允,只怕还要拖许久,料想容璧一,也不来,且先赶办了正经事,料他们这许多人围在外边,便是了翅膀也飞不去,能说什么己话呢,索便命了女们都退,只隔了帘守在外。
容璧却和姑姑说话:“请我两位兄来,我与兄们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