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审问了她身边宫人,其实是当初骆氏想要为她议于寰为驸马,这次骆氏被废,她便想着要挟于寰,便收买了青犼卫负责营房的太监,趁夜进了于寰的房里。本来不可能得逞的,偏巧赶上了唐喜弄的那两壶酒,把庆功宴上的都放倒了,于寰也醉得厉害,这才中了招。她以为于寰担心身败名裂,必定会同意帮她……口供都在的。她可真的太天真了,也不知道骆氏这样人,怎么会生出二妹妹这样的人来。”
元钧道:“于寰怎么说?”
弋阳公主道:“不错,绝口不提公主引诱之事,也没有说二妹妹一句闲话,守口如瓶,只求速死尽忠。”
“我给了他两条路,要么尚公主,一床锦被遮了,卸任统领,任个闲差,也算安享富贵。一条是在宫里服侍太上皇,太上皇在一日,他就只能服侍一日,不得出宫,不得娶妻。”
元钧想了下道:“他选了第二条?”
弋阳公主面上带了些欣赏之色:“是,倒是条汉子,说是为臣有始有终,不负上皇。”
元钧道:“成全他罢。”
弋阳公主道:“骆皇后是有眼光的,选了这么久选了这个驸马人选确实不错,可惜二妹妹走差了一步。”
元钧道:“那二妹妹如今如何安排?”
弋阳公主道:“削了公主封号,先出家为女道吧,等过几年,若是老实,她还想要嫁人,便为她择婿,若不愿意,那也随她了。”
元钧微微点头,显然是同意这个处置意见。
弋阳公主又道:“骆庶人已出宫去了老二府上了……江贵妃也情愿出宫,去老三府上,老四这边礼部也在议封号了。只是你也不怕她们凑一起,又算计起来?”
元钧淡道:“秋后蚂蚱,何惧之?一切都是父皇引起,何必迁怒于兄弟姊妹。”
弋阳公主叹息:“太仁义,只怕别人要欺负上来,不过我知道你自有担待。此也无妨,只是父皇那边……你如何打算?”
元钧道:“他要修仙,便修仙了。”
弋阳公主道:“继续服金丹?”
元钧摇头:“已停了金丹,他为了那金丹,甚至召了朕去,主动要求参加祭天大典,让我继续让冲霄道长为他炼制金丹。可笑他还竟以为是朕要阻他修仙得道之路,说话极尽委婉,还做出一副对过去如何悔恨之态,甚至摆了功劳,认为朕有仙缘,都是正因为有他的打压挫折,这才得了仙缘。”
弋阳公主深深看着他:“仙缘……也不能说不是如此。”
元钧知道弋阳公主是说谁,却没说话。
弋阳公主却问道:“衡之素日擅决断,如今却在犹豫什么?登基数日,为何对容妃避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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