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后政!然而侍和女官们却仿佛面上十分顺理成章,又引着燕云公主从九曲桥走过,引着她到了榭敞轩。
她面上带了些回忆和叹息。
她抬看上边容皇后却又已低着飞快地批着折,一边里和她说话:“若蒲先坐着歇一歇,等你两位表弟过来,便带你去室安住。室已收拾来了,是昔日公主住过的静观,许多东西都是你娘亲从前用过的,你若有什么住得不习惯的,或者是吃的穿的有什么不顺意的,只派人来报。”
很快人们捧了冰镇酸酪和冰碗过来,郭若蒲小喝了几,果然觉得冰凉沁心田,十分。
郭若蒲目光和那霜雪一般的目光上,竟不由自主回避了那居临审示着的目光,母亲怎么会说容皇后温和可亲?这样的目光!实在太有威严了!
这宽敞舒朗的敞轩,四面都挂着绡纱,又设有冰山,风来凉风习习。
郭若蒲原本远而来,上又穿着层层叠叠的公主礼服,早就觉得闷不堪,如今这带着莲香的风来,果然令她神一振,心这个皇后舅母,只听说她极婉顺贞静,母亲只说她很好相,没想到却是如此豁达随和,叫她心中也不由有了些好印象。
她发只简单用一支玉簪挽着,上穿着半旧的玄葛纱袍,窄袖斜襟,手里正拿着一支朱笔,面前几上果然满满磊着奏折。
这里凉风习习,莲香悠远,果然十分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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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皇后面上带了些不赞成:“燕云在我这里不必拘礼。”一边命人:“去太学那里,把两位皇都叫过来见他们表。”又吩咐:“去把冰镇的酸酪果和秋梨等冰碗都上来给公主喝一些,这天气得厉害。”
郭若蒲都应了,却听到外边有脚步声,已有人来报:“皇上和两位皇都到了。”
她几乎以为自己面对的是父王,行礼之时一丝不苟,好在容皇后看着她忽然笑了,她这一笑犹如风化霜雪,睛里带了些毋庸置疑的惜:“好孩,快坐吧。果然和公主得像,尤其是这气势,刚来我差以为是十二岁的公主来了。”
郭若蒲心大家都说我更像父亲,而且容皇后又没见过母亲小时候吧?不过这位容皇后气势太盛,她只是心中想想,并不敢一丝神,只恭敬:“皇后娘娘谬赞了。托皇上皇后洪福,若蒲一路行来还算顺当。”
郭若蒲走去,谨慎地先行国礼,再行家礼,抬看去,却一望见一个女正襟危坐,双目如电看过来。
侍去禀报后,郭若蒲听到一个凛如霜雪的声音:“请公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