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一家五可怜,就从手里分了小工程给他,让他先学着,等熟练了再分大的。
结果祥还不乐意,嫌妹夫看不起他,自己执意要去外跟人混,说是生意,把家里的房都卖了,老婆孩没住,只能住回娘家,一来二去也经常吵架。
“你那三个侄女,我记着年纪不小了吧?”
“嗯,大侄女我资助着上了大学,前年分在北城区一所中学当老师,二侄女现在上中专,上就毕业了,小侄女还在上中,但考大学应该也不成问题。”
说起这个,英就与有荣焉,“没想到歹竹好笋,三个侄女不仅学习好,还特别懂事,知这么多年都是我们资助她们,每次放假都来看望我们,给来妹他们仨辅导功课,大侄女第一个月的工资还给我买了一双白旅游鞋,就上次我穿那双你还记得不?尺码刚刚好,走起路来特舒服!”
“哟,我说呢,难怪你天天穿,恨不得把那双鞋焊在脚上。”
英朗大笑,“我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要图她们回报,只是心疼她们,以前看我哥嫂那架势是不生儿誓不罢休,我担心有了儿她们就没学上了,所以经常补贴她们学费和文,也没多少钱,谁知她们居然记了这么多年。”
“真是好孩啊,我现在就跟刚说,让他帮忙留意着些,边有没有上可靠的小伙,给大侄女介绍介绍,要等我哥嫂那是不靠谱的。”说不定卖女儿的事都得来。
清音,英跟她的三个侄女就是双向奔赴。
聊着,车很快来到七里乡。
这一次,清音明显觉到,七里乡跟以前不一样了!
第一次来的时候,整个乡镇只有唯一一条公路,还是泥土路,车行驶在上面坑坑洼洼,能把人的心肝脾肺肾都颠得差飞来。但现在,镇上虽然依然只有这一条路从镇中心穿过,但已经变成平整的柏油路,也宽敞了很多,对向来两辆大货车都能正常通行。
以前稀稀落落没几个人的乡镇集市,居然人如织,有从外面来摆摊的生意人,卖各塑料制品,服装鞋书包,甚至卖糖果和糕的都有好几个,而更多的则是来卖药材和山货的农民,地上铺几片芭蕉叶,各小小的弯弯扭扭的药材摆放得整整齐齐。
“这些药材看着小吧?”英慢慢的小心的避让着行人,“那是因为好的大的都被兰收走了,这些都是挑剩的,家里老人闲不住,拿来集市上摆着卖,就当打发时间,年轻人都在药田里忙活呢。”
清音放看去,果真漫山遍野都是星星的药农,“石县推行的因地制宜发展中药植,可是把咱们七里乡的老百姓带富起来好大一批,你看路边,光托车就好几辆,还有面包车呢,更别说拖拉机,以前咱们谁敢想象?”
因为扎基层,服务基层,大力推行中药植,石磊现在已经由县农业局副局升任县,四十的年纪,听说不用多久就要再往上走走,但他上次约清音吃饭的时候,话里话外来的意思,还是不想往省级机关单位去,还想继续留在基层。
“以后石县可能还是石县,可能不是这个县,换成别的县,哪里贫穷落后,他就会去哪里。”
英虽然不太懂这些,但她知,人都喜去好地方,去,他这几十年里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去更好的机关单位,却一直持留在基层,这奉献神,敢于实事的神,就足以让人钦佩。